弦闻声,脸色微变,“我知道温县主交友甚广,没关系,大理寺不受此案,我可以直接告御状!” 温宛不语,冷冷盯着眼前这位与她一般重生而来的女人,若有所思。 上辈子温弦死在她后面,她知道的事温弦也都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温弦也很有可能知道。 如今温弦这般挣命一样挤进画堂,所以上辈子太子萧桓宇弑君夺权,坐稳了皇位? 直到现在温宛都想不明白一个问题,皇上已封太子,萧桓宇为何还要造反! “温宛,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温弦见温宛心不在焉,上前一步低喝。 温宛缓过神,盯在温弦身上的目光透着一抹凉薄,“狡兔死走狗烹,奉劝你一句,别把命都卖在太子府,赚的钱财得的功名,到最后有没有命享用谁都不好说。” 温弦嗤笑,“市井有句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莫不是嫉妒本姑娘能成为太子府门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瞧温弦这态度,想必萧桓宇是坐稳了。 “当鸡当狗有什么值得酸的!”温宛冷哼。 温弦怒,自怀里取出契约,“温县主应该知道我叫你来这里做什么,按了手印,魏思源就能平安无事,否则不只魏思源,私通敌国奸细是死罪,魏府得满门抄斩!” 温宛接过契约,扫了一眼。 这时,大理寺两扇铜门开启,宋相言火急火燎从里面奔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坐在车厢里的公孙斐亦走下马车。 “温宛,有人想找茬儿么!”宋相言护在温宛身边,气势汹汹。 温弦正欲怒时,公孙斐行到她身侧,“小王爷来的正好,刚好可以作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