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握住茶杯,双瞳在眼眶里来回转动。 她开始想对策了。 看着寒棋都不背他的模样,公孙斐忽然觉得很可爱,但还是要提醒她,“斐某知道温宛的钱化整为零已经存进于阗万通钱庄,我不会给她。” “你凭什么?!”寒棋瞪大眼睛看过去。 公孙斐觉得寒棋乱了,原因不是明摆着的。 寒棋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温宛存进万通钱庄的钱不是少数,你说不给就不给,万通钱庄信誉何在,你这么做,岂不是自砸招牌?” “嗯,就是不给她。”公孙斐像小孩子一样,看似说着淘气的话,可这话太扎心。 寒棋有些压不住心底怒火,她好想公孙斐原地去死,可她做不到。 “你为什么要告诉本公主这些?”寒棋狐疑看向公孙斐,有些怀疑刚刚公孙斐那些话里有几句是真的。 公孙斐看着寒棋的眼睛,想起了池塘上的涂鸦,“怕你受骗。” 寒棋差点笑到大牙,“你骗我还少了?” “斐某从来没有骗过你,只是在夺嫡这件事上没有选择你。”公孙斐纠正道。 对于这个解释,寒棋不敢苟同,“那有什么两样?” “不一样,斐某……” “落汐,送客!”寒棋不想跟公孙斐瞎掰扯那些有的没的,她现在要见温宛。 公孙斐也清楚在他坦白这件事后,寒棋一定会告诉温宛,进而结束温宛跟万春枝她们投机倒把的伎俩。 其实,他本可以再坑温宛一些。 可他怕坑到最后,坑了寒棋…… 礼部官衙。 温宛来找沈宁。 自那日与温宛跟戚沫曦畅快淋漓喝了通酒,沈宁虽然还是很难过,可也不会再浑浑噩噩度日,至少作为礼部尚书,她须到官衙坐镇。 心不在,人得在。 “沫曦有喜欢的男人了?”沈宁才听温宛说个头儿便提出跟宋相言一模一样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