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不着急。” 他说着话,直接扯起袖子给温宛擦沁在额间的细密汗珠儿,动作轻缓,温柔如水。 温宛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萧臣了,近在咫尺,她抬起头刚好看到萧臣下颚,略有胡茬儿的下颚线条分明,唇薄厚适中,鼻骨高挺,一双眼睛神色清明,剑眉朝两鬓延伸,不张扬也不会压的很低,刚刚好。 温宛情不自禁抬起手,抚上萧臣颈间凸起的喉结,指尖轻滑,玩味一般。 “宛宛,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萧臣声音沙哑,垂眸时神色渐失清明,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动令他瞳孔骤然深邃。.. 就在萧臣俯身一刻,温宛忽的避开。 她太罪过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勾引萧臣干什么呢! “你打算做一幅假的天杼图交给赫连泽?”温宛明知故问。 她也动情了,刚刚若非仅有那一点理智把她拉回来,她怕是等不到萧臣亲过来,先把脚踮起来。 终归不能放纵,正事要紧。 见温宛绕回到刚刚位置,萧臣转身,面向眼前图纸,“我自然不会拿真的天杼图给他。” “他不会发现吗?”温宛狐疑看向萧臣。 “他不会发现,可那个北越细作一定会发现。” 萧臣看着眼前宣纸,“这种皮纸以树皮为主料,纸质绵软耐折,拉力强且有韧性,是工器用纸上选,但有一样,这种以青檀皮为主料的皮纸盛产于北越,在大周几乎没有,大周的皮纸以桑树皮为主,点线原图画在青檀皮纸上,想来是缑如来的习惯,我以青檀皮纸为底作旧,将点线图稍加修改拓在上面,赫连泽从未见过点线图,他必不会信我,加上他与那个细作已有联系,想来会找那人辨认。” 温宛没有打断,听萧臣继续往下分析,“我若非见过天杼原图,又岂会把纸张作旧与原图几乎一样。” “只要北越细作相信我有原图,一定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