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了公孙斐! 萧桓宇则摆出一副为难神情,“眼下大理寺抓走温姑娘,还不知道要朝她身上硬扣什么样的罪名,本太子自会全力救她,但斐公子也清楚,大理寺是宋相言的地盘,而我与宋相言现在的关系……” “殿下。”公孙斐打断萧桓宇,“少一个朋友没什么,毕竟谁也不是唯一存在,每个人皆可替代,但你少的这个朋友若刚好是魏王殿下多的朋友,这就很麻烦了。” 赤果果的威胁! 司南卿一时噎喉,小心翼翼看向萧桓宇。 萧桓宇脸色骤变,须臾掩去那抹寒戾,“斐公子放心,太子府定会竭尽全力救温姑娘……” “告辞。”公孙斐没给萧桓宇把话说完的机会,转身离开。 房间里,司南卿无比尴尬站在原地。 人还杀不杀了? “走!”萧桓宇忽然起身,大步走出后堂。 司南卿紧随其后,“太子殿下,我们这是去……” “鸿寿寺!” 酉时,护国寺。 萧冥河独自站在禅房里,静静看着墙壁上的观音图,图下有诗。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背后传来启门声,萧冥河转身,双手合十施礼,“大师。” 忘忧颔首,“坐。” 见忘忧盘膝到禅炕上,萧冥河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到禅桌对面。 他看向那幅观音图,“那个是什么意思?” 忘忧跟着看过去,数息回头,“四大皆空。” 呵! 萧冥河忍不住笑了。 “人在俗世,如何四大皆空?” “身在红尘,心披袈裟。”忘忧淡然道。 萧冥河真是搞不懂这些和尚,人生在世也就几十年,且等作古自是四大皆空,何必着急。 “大师受伤了?” 感受忘忧气息不稳,萧冥河略微惊讶,“被谁伤的?” “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