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只留少量兵卒协助聂磊护卫皇宫。 正所谓兵贵神速,先人一步更能掌握形势的主动权。 萧臣跟顾寒先后回到大理寺,二人入厢房。 此时战幕已将彼时那张布防图换成布兵沙盘。 沙盘丈余,细致到皇城东西两市各坊街巷,原本布防图上红蓝两色箭头全都变成红色木旗,所在位置是萧臣与顾寒麾下五万士卒。 顾寒看到沙盘,脸色顿时变得严肃,“军师这是要开战?” 战幕一袭素布衣裳立于沙盘前,捋过白须,“顾老将军觉得若有人出兵以剿灭叛军为由夺你手中三万士卒,那人该从哪里下手?” 顾寒只道战幕过于兴师动众,“谁会如此? 战幕抬头,“时间不等人啊老将军,你且看看罢。” 见战幕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顾寒走到沙盘前,兵法有云敌暗我明的破局之法只有两个字。 虚、实。 他手指点向西市尽头靠近天牢的宿卫营,“只有此处与其他兵营没有衔接,距离也远,遇险不利于救援,那人若想控制老夫手下兵卒,当先攻此处,只是……他们从哪里攻?” 顾寒直到现在也不相信战幕所说之人能天降神兵。 战幕则看向萧臣,“魏王殿下以为那人会如何控局?” 萧臣行到沙盘前,面目凝重,眼底深寒。 “本王以为他若出手定然不会只攻一处,也不仅仅只在皇城内,我们该……护城。” “他哪里来的兵?” 顾寒神情愕然,“军师跟魏王殿下可否告诉老夫,你们说的那人到底是谁,两军相遇贵在知己知彼,我连对手都不知道如何应敌?” 萧臣转身,“于阗国师,尊守义。” 顾寒皱了下眉,“谁?” 战幕开口,“之前未与你说,怕你轻敌。” 的确,顾寒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如何能叫他相信尊守义会是搅弄风云的人物。 “尊守义是谁?”顾寒发出质疑。 这次换温御解释,“于阗国师,大周人,除此之外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顾寒无比震惊看向眼前三人,连带床榻上躺着的一经都扫了一眼,“一无所知你们就敢拿逼宫这样的大事引他上钩?” 对此温御表示有话说,“是先有逼宫事实,才有引他上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