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于是准备回绝。他能照顾好青青。
“冯姑娘是你表妹,我家公子不担心你照顾不好,只担心冯姑娘现在不能自理,你一个男子,多少有些不方便。子衿公子考虑考虑。”
白鹰说完,替青青看完诊的秦大夫也开口。
“在下也这么觉得,让她们来照顾更为方便。阁下如此推脱,莫不是想借照顾之由,行不轨之事?”
听到秦无煦这么说,鸢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出声反驳:“当然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秦无煦面无表情的问。
鸢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会也只是警惕的看了白鹰一眼。
白鹰直接忽视鸢时的眼神,既然没有拒绝,那就是应下。
“既然如此,那就让观棋留下照顾吧,也是我家公子一片心意。”
而一旁的老板娘小心开口:“那我找的这个人......”
那个妇人一听就要失去差事,立刻着急道:“老妇人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求求给我个差事吧。”
白鹰睥睨了一眼,又瞧了瞧观棋,问道:“你叫什么?”
妇人连忙作答:“奴家姓付......”
白鹰看了一眼付大娘,又瞧了瞧观棋。反正公子让她来又不是真的照顾人,留下无无所谓。
“那便留下吧,好生做事。”
说完,白鹰转身离开,老板娘见此,便是知道他们同意付大娘留下,便嘱咐了几句付大娘也走了。
顿时屋内只剩下四人,付大娘道:“我这就去打水,给冯姑娘擦擦身子。”
而后观棋啊啊几句,表示也去帮忙,他们这才发现,这个丫鬟是个哑巴,难怪文少侠给她取名叫观棋。
随着付大娘和观棋的离开,屋内只剩下鸢时和秦无煦二人,秦无煦毫不掩饰自己对鸢时的恶意。
鸢时自认没有得罪过秦无煦,唯一能让秦无煦对自己有意见,便是作为青青的“表哥”,独自丢下她,害她受伤一事。
想来,秦无煦的恶意,就是替他的病人冯青青不值吧。
现在有了付大娘和观棋的照顾,鸢时确实可以省心一些,但是对于这二人,鸢时也不能完全放心。
就像青青说的,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人心隔肚皮这事儿,没有谁是能完全相信的,且观棋还是文少侠送来的,相对而言,鸢时更愿意相信付大娘。
虽然现在有人喂药,但还是遇上麻烦,付大娘和观棋喂进去的药,基本都流掉了,青青喝进去的也没多少。
鸢时看着,只觉得这样的照顾,怕是青青多久都好不了。
于是鸢时表示还是自己去喂。但又很是犹豫,他自然想青青快些好起来,却又怕自己去喂药,又控制不住自己那下流的心思。于是在喂药之前,他在心中将读过的经书默念了好几遍,最后才鼓起勇气来到房间。
原本很紧张的鸢时,见到青青那一刻,却又没那么紧张了,他端着药来到床前坐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青青,青青还是没有要醒的趋势。
这次鸢时也没做什么,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她,待到药温度差不多了,鸢时这才故技重施,将药含在口中,俯下身去给青青喂药。
苦涩的味道充满了口腔,鸢时吻着青青,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药完全被青青喝下,鸢时才松了一口气。
他砸了咂嘴,有些不受控制地抬手理了理青青耳畔的碎发,又看着青青嘴唇上的药渍,捏着袖子替她擦了擦。
鸢时擦得认真,没有发现青青已经醒了,直到正在擦拭的嘴唇突然开口说话,吓了鸢时一跳。
“你在做什么?”
青青开口,声音满是虚弱,因为脖子受伤,声音除了虚弱,便是沙哑。
俯身的鸢时愣住,和青青对视一眼,像是被揭穿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随后在惊吓之中,立刻连滚带爬的离开床边,跑到柱子后藏起来。
“我我我——你怎么突然就醒了?我不是在轻薄你,我是在照顾你,我给你喂药,你喝不进去,所以我才,我才......”
鸢时生怕解释不清,遭青青误会,手脚并用地在哪里比划,而青青侧头皱眉的看着他。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子衿公子啊,冯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我现在拿进来了。”
一瞬间鸢时如临大赦,率先开口:“进来吧。”
付大娘这才拿着叠放整齐的衣服进来,不解的瞧见站在墙边柱子后的鸢时,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青青,开心道:“冯姑娘醒了,那真是太好,多亏了子衿公子没日没夜的照顾。”
待衣服放下,付大娘关上门道:“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聊。”
屋内只剩下二人,鸢时重新开始紧张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拽着帘子,真希望重新回到昨日。
青青药喝得少就喝得少,他宁可多熬两副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