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坏消息传过来。
杨子言轻轻笑道:“对我而言不重要,但对你而言,却是十分重要,不是吗?”
林易阳还是那般冷清:“公子莫要再取笑。”
此话一出,杨子言知道,林易阳不想再与自己说起这个话题了,只好将话题移开:“接下来有件事,需要你与我配合,才能事半功倍。”
“何事?”
对于杨子言,林易阳一直遵守着杨锦谈的嘱托,只要杨子言不走歪路,不乱来,林易阳就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倘若杨子言真的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么他不会留情。该如何责罚,如何责骂,他绝不会手软。
基于这一点,杨子言也是无可奈何,但他也明白林易阳这是对自己好,同时也把他当哥哥看待。
杨子言道:“此事略为重要,你可要细细听好。”
“嗯。”
……
一想到很可能马上就要见到浮清了,原城很没出息的在街上慢悠悠地骑着马。
原本想着快马加鞭,但连江的一番话让他冷静了下来,尤其是在通往浮年家中的路上。
他从最初的正常速度,到后来的龟速,都在诉说着他的紧张。
一条路再长,终究还会有走完的时候。
当看到浮年的院子大门时,原城的紧张心情又开始上涨。
他将马儿拴好,在门前深深做了几个呼吸,才去敲门。
敲门声不过响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当看到眼前人竟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时,原城眼中的爱意再难掩饰。
心中念了千百回,脑中想了千百回。当心上人真的站在自己眼前时,那些早已想好的话,在一瞬间被原城抛在了脑后。
“浮清,你为何愣着不动?”
是浮年的声音,原城认得。不过听着声音,浮年应是站在院子的最深处,并且没有看到原城。
浮清像是才回过神来,说道:“没事,有客人来了。”
浮年疑惑:“客人?”
“嗯。”
浮清看着在门外一直盯着她的原城,不知该说什么,但将他晾在门外又不好,只好将他带了进来。
“进来吧。”
原城轻轻点头,以示问好:“嗯,有劳。”
院子里果然种满了花,分布均匀,不凌乱,看起来十分有美感。而花朵的颜色分布也像是精心布置过的,没有堆彻感。
这里所有的一切仿佛是天然而生,不像是有人为制造。
当浮年看到原城时,他愣了一下,但很快还是很有礼貌的迎接他:“原掌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陶悉楼需要我吗?”
原城否认:“并不是,正是因为陶悉楼今日不算太忙,我才有空过来看望你。”
浮年看了看浮清,内心也明白了大概,但并没有说破:“为何看望?”
原城笑道:“怎么,我这个当掌柜的,就不能来了解了解属下的生活吗?”
浮年道:“自然可以,这边请。”
随着浮年的指引,原城开始往里走。他边走边看着花儿,还轻轻俯下来闻了闻,确实清香扑鼻,适合放在房内。
原城想,这整个院子,怕是都没有香味非常刺鼻的花朵存在吧。
来到客堂,浮年请原城上座,却被他拒绝了:“你是主人,我不过是客人,不能上座,我坐这儿就好。”
原城想着,万一浮年真的和浮清有关系,那么想要和浮清心意相通之前,首先就必须得到浮年的认可。
其次,他内心也是真的想着,自己只是一位客人,就按照普通客人来招待他便好。
如此,浮年也不多计较,吩咐道:“浮清,准备点花茶。”
“嗯。”
只见浮清离开了客堂,也不知去忙碌什么。
原城看着一院子的花,不免有些好奇:“浮年,你说的花茶,可是采用院中之花?”
浮年答道:“正是。”
原城又问:“为何不见院中有晒花的迹象?”
浮年轻笑:“掌柜观察不仔细。”
这话说得,原城更加不解:“何意?”
浮年看着外面,道:“还请掌柜仔细观察一下,会有惊喜。”
原城顺着浮年的方向看去,这才看到屋顶房瓦上皆晒满了各色花朵。
“原城惭愧。”
这时,浮清将泡好的花茶端了上来,先是给原城倒了一杯,又给浮年倒了一杯。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动作。
原城碍于浮年的存在,不敢放肆看着浮清,只是偶尔轻轻一瞟,又恢复了原状。
浮年像是明白了一切,抿了一口茶,道:“浮清,我和原掌柜有要事商讨,你去忙你的事吧。”
只见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