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宫内,无论众仙如何奉劝都无用,风神依旧将贵重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师父一边砸,徒儿一边捡起来修。
风神着急不已,发疯似的对着眼前的五个徒弟,与纤沅、奉沅道:“椹儿不在风神宫多日,竟无人告知于我?你们是当我这个风神死了,不放在眼里了是吗?还不快给我去找!!”
纤沅与奉沅见状只好跪下,低头默不作声。
五个徒弟不知所措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同道:“这……师父我们上哪找去啊?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何况,椹姐姐,师父你又不是不了解,她总会回来的,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风神的五个徒弟自拜入门下,就逐渐习惯了紫奉的行事风格,如今出了这样的情况,意料之中罢了。
“椹儿的风神宫宫牌,已被我没收已久。”风神严肃道,“没有宫牌,南天门的守卫仙兵自然不会让她出去,说,你们谁把自己的宫牌给椹儿了?”
“自然是我找人借的。”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五个徒弟们便心旷神怡松了一口气,“借的,借的。”
风神看到女儿回来,瞬间怒火消散,内心不知有多开心,但不能表现出来,严肃道:“还知道回来,都多少日了?可有算过?你知道你爹爹我有多担心你……”
这七日,风神挨家挨户去问有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可谓是寝食难安、卧不安席,只能日日在东厨炖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紫奉确保定没有下次:“知道啦,知道啦,椹儿没有下次了。”
风神虽因女儿回来了很开心,却没有忘记此事:“椹儿,你说,到底是谁把宫牌借给你的?”
五个徒弟一听风神此话,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一脸无辜,楚楚可怜地盯着紫奉。
“自然是……”紫奉一并都瞧了瞧五个师弟,拖拖拉拉道,“自然是……爹爹的六徒弟借给我的。”
风神晟若此生共收了五个徒弟,都是在仙界的福利宫领养回来的孤儿,故取名阿一、阿二、阿三、阿四、阿五。
风神想起了东厨的炉子上还炖着汤,这汤可是他翻了多本的炖汤食谱自个儿研究出来,想着女儿既然已平安归来,什么事皆都算了,女儿喝汤最重要:“拖拖拉拉的成何体统。罢了!罢了!本神不想知道那人是谁了。”
紫奉看着风神走得远远了,才靠近五个师弟道:“好在回来的及时,不然你们就要挨骂了。”
阿一答道:“拜托,椹姐姐,已经破口大骂了好吗!下次,你自个去师父那讨要宫牌,我的宫牌可不会再借给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千真万确?”紫奉本想着这个宫牌,找些什么理由不归还比较好,如今看来,理由有了。
阿一坚定道:“对,千真万确,不会再借给你了。”
“那你先等我还了,再跟我说不会再借给我这种话吧。”紫奉做了个得意洋洋的表情,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喂——”阿一暴跳如雷,“椹姐姐,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
此地乃舟遥殿外的大院子,有山有水,有诸多普通与珍稀的草药,水中的则是一个比医神宫还要大的大药池子,唯一缺憾就是水中没有任何的草药。
烬辞小心翼翼地摸着潋尘剑,似乎在想事情,竟想得如此入迷,紫奉端着一碗炖汤,递到他面前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来,乖徒儿,尝尝我爹爹新炖的莲藕龙骨汤,这汤可是会增加食欲、清热除烦、生津止渴、镇心安神的哦。”
这汤的名字加上它的功效,烬辞听了瞬间惊住,急忙拒绝:“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自己喝吧。”
紫奉内心不屑,这人装什么高冷,急忙喝了几口汤缓缓。
“不过,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徒弟了?”烬辞疑惑不已。
紫奉把整碗汤都喝完了,才道:“这个嘛,我虽未曾问过你愿不愿意,但不要紧,我当你愿意了不就行了。”
烬辞:“……”
“我可是仙界八大神之一风神的嫡出独女紫奉,你当我的徒弟,可有什么不妥吗?”紫奉第一次收徒没有什么经验,只好亮明身份,让对方觉得是自己高攀了。
烬辞:“……”
见他不语,紫奉以为是自己的真实身份把他吓住了:“你怎么不说话?”
“风神嫡出独女紫奉。好的,我记住了。”
“这么说来,你这是同意当我的首席大弟子了?”紫奉出乎意料地高兴,“真的好极了,本仙子根本没想到在这个年纪,真的就收到了徒弟。”
她上个月中旬,当着容承的面发誓定能收到首徒,如今看来,他要打脸咯。
烬辞不解,摇了摇头:“不就是收个徒,至于吗?”
这些年在清昱宫,烬辞看在眼里,华瑾逐渐一日比一日暴躁,性子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在从前刚收了几个徒弟的时候还好,直到阿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