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近。还有要不要让别人知道你送得什么礼物,大多看主人家愿不愿意透露。
“嗯,老人家什么好东西都见了,我要是从商场随便买一个,多侮辱人。”曲柔轻描淡写说着。
“可恶啊,我还一直以为你穷,柔柔你居然瞒我这么深。”许窈一副痛心疾首,最近她正琢磨剧本,完美将艺术起源于生活,再将艺术融于生活。
曲柔摊手,“姐姐,我是真穷啊。你忘了我没回来前,我爸连飞机票钱都不给我,必须要我回来工作才能续上经济。”
许窈收了表情,想想也是,要不然大学这几年,曲柔也不会一直想着法炒股攒钱。
一旦脱离某个环境,回归舒适,人总偶然忆苦,“那时候专业课和金融两手抓,跟着周师兄看曲线,那段时间晚上做梦,股线和建筑模型在脑子里打架。”
许窈没想到曲柔会提及周瞿生,“对了,那金青鸟你帮我还给周师兄没有?”
许窈道,“换了。不过那鸟不是瞿生哥侄女的,就他家那几个叔叔婶婶,都不得避什么似得,哪里敢和瞿生哥接触。”
她没说完,手机忽然啪嗒,原本靠着花瓶的手机倒塌。
“沈岸你干嘛!”许窈惊叫,整个身体往前,生怕沈岸又和上次一样要抢自己手机,赶忙将手机捂在自己怀里。
曲柔看着手机里,视线从明亮转为黑暗。不只是错觉,屏幕晃过去瞬间,她好似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气质清澜特殊,独坐在那里,就和旁人划出区别。
曲柔多期待自己看错了。
许窈把手机背在身后,声音有些失真,看清哥哥身边的周瞿生,忍不住抖了一下,像在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逮住。
“瞿生哥,我哥带你来我家了啊。”
“嗯。”熟悉嗓音通过媒介,低沉得令人辨不出任何情绪,响在千里之外的C城某间房里。
曲柔连忙挂了视屏,双手捂脸埋进黑暗,尴尬得脚趾拧巴。恨不得有人来给自己一棍,打晕过去不想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