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想去碰。
害羞迟迟地到来,蒋畅下意识地躲掉了。
他收回手,若无其事道:“黏了根头发。”
她问:“在哪儿?”
他点点自己的左脸颊,她弄掉头发。
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蠢蠢欲动着,将要钻破那层窗户纸。
然而这种时候,没有谁会去主动促使它快速壮大。
蒋畅抬头,“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赵兟又补了句,“早餐也没来得及。”
好吧,他是存了点小心思,叫她念他为她奔波数百里而来的好,也多心疼他一点。
早已过了午餐点,蒋畅带他去一家快餐店,“可以吗?”
“可以。”
蒋畅点了一份单人套餐,又为自己单点了一份薯条,没别的客人,餐出得很快,她端着餐盘坐到他面前。
“这家汉堡的面皮还挺好吃的,以前我还想,要是能单卖就好了。”
“我拆下来给你?”
“不用不用,我不饿,我在家吃过饭了。”
简单的汉堡,赵兟吃得也斯文极了,蒋畅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拈起薯条蘸番茄酱吃。
“我明天要陪我妈去医院拿体检报告,买的后天早上的票,那你呢?”
“没有要事的话,我可以等你一道。”
赵兟一去不知归期,且与工作无关,贺晋茂定然要过问。
得知后,狠狠嘲弄他一番,说他曾经当日往返宿城、茗城两地,是舍不得儿子女儿,这有了心上人,他们就得靠边站了。
这的确是极为反常的事,但赵兟就这么做了。
可能,不仅是爱情本身不讲逻辑,陷入爱情的人,也会不顾原有行为准则,任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