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如国外。”温知夏把手拿开,“是可以的吗?”
她的视线在南怀瑾和肖唐清身上扫视着。
“可以,说一嘴的事儿。”肖唐清冲她点头。
温知夏笑道:“谢谢。”
自那天起,南怀瑾每次见面都会给温知夏带来一枝玫瑰。
某天。
温知夏出门,看到南怀瑾站在门口满脸春心荡漾的看着她笑。
她的视线绕了一周,没有看到那熟悉的玫瑰,有些失落,但是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她想,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还是腻了……自己都不应该主动去提。
倘若他是真的忘记了,那自己这么一说会让他尴尬和无措吧。
温知夏走到他身旁:“走吧。”
南怀瑾有一瞬间的愣,不过也乖乖的跟上她。
上车之前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温知夏抵在车门上,单手轻松钳制住她。
“你今天怎么回事?”
热气打在脸上,温知夏的脸有些红。
“什么?”
南怀瑾凑近她,吻了上去。
温知夏试图挣扎,但没挣脱掉,就任由他亲着。
南怀瑾看她这样,攻势更加猛烈。
舌头伸出,撬开贝齿。
温知夏猛然睁大眼睛,一只手轻易就挣脱出来,用力抵在男人的肩上。
南怀瑾用力咬了下她的舌,似惩罚。随之而来的是更深入的探进。
水声在空气中发酵,回荡在温知夏耳朵里。这种认知令她羞耻,但又不得不去接受。
“呜,呜呜呜。”温知夏被吻出眼泪,湿咸的泪水溜进双方的嘴里,混合着津液,加着在白日,心跳剧烈,几乎要冲出身体。
南怀瑾撑起身子,剧烈喘息着,他舔着嘴唇,在回味。
温知夏拍了下他的胸膛,喘息声盖过话音:“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南怀瑾轻笑一声,薄唇贴近她,含住耳垂:“这该我问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你不觉得今天我来少了点什么吗?”
温知夏有一瞬间眼前发白,她犹豫的开口:“玫瑰?”
南怀瑾终于完全松开她,苦笑道:“你还知道啊。”
“我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温知夏被他气笑了,伸出食指戳着他:“没带就没带嘛,我是怕你忘记,说出来你就成了一只委屈小狗了。”
南怀瑾这会真成了委屈小狗:“我是委屈,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忘记呢。”
温知夏捏他的脸:“哦,你记得,我知道。”
“就是。”
说着,他把外套掀开,本应该在里面的玫瑰花消失不见。
两人视线下移,玫瑰跌在地上,花瓣尽数凋落。
南怀瑾赶忙蹲下,用手把花瓣都拢在一起。他眼巴巴的仰头看着她,委屈道:“掉了,安不上了。”
温知夏扶着他的肩膀蹲下,把花瓣一片一片捡起来,揣进兜里。
“没关系,我放进兜里,就都是我的。”
南怀瑾拿着花枝,拦腰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肩上:“对不起。”
“真的没事啦。”温知夏揉着他的后脑勺安慰,“小狗的爱我收到了,很喜欢。”
大G在路上行驶,路线是温知夏不熟悉的。
“今天去哪儿?”
“带你去见一个人。”
温知夏侧头看他,问:“谁啊?”
南怀瑾故作玄虚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辆穿过高楼大厦,缓缓驶到一所大学外。
“京大?”
温知夏身子侧过来,把车窗摇下来,感受着阵阵夏风。
她把头伸出去一些,路过的学生形形色色。风中有股知识的味道。
熄火,下车。
南怀瑾拉着她过马路,从远处看,大学门口有人在等着他们。
“怀瑾。”女人朝着南怀瑾打招呼。
南怀瑾给温知夏介绍:“这位是时家二小姐,时令仪。”
时令仪笑着把视线落在温知夏身上,在跟她触碰实现的一瞬间,她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
“你好。”
温知夏抬手,握着她:“温知夏,久仰时小姐大名。”
“温小姐说笑了,里面请。”
时令仪带着他们在校园里走着,还边走边介绍:“这是博雅塔,往前走就是雕栏折廊。”
他们又走到操场上,时令仪手抬起来,往不远处一指:“那边是亭台阁榭,这操场的话,月底会举办音乐节,可以来参与参与,应该能挺有意思的。”
她冲着温知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