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了。我也问他怎么想的,他挠着头,吭哧了半天,最后说:‘他们两个想法都比较复杂,反正最后谁也没走,挺好。’”
我笑。
“还有,阿尔伯特这人,我实在受不了他。自己一声不响要安排你走,你不愿意,出去实习不理他了,他又心急火燎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没回来,他不信,说你可能生气了,自己悄悄上学躲着我们。我跟他说,躲也是躲他,不会躲我!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去见你那阴阳怪气的教授,他只说你在外面的医院,也不肯透露更多。”
“有些项目是保密的,不过也就是去波兰那边的医院实习。”我含糊地说。
“可惜你不知道!丽塔调去华沙的医院当护士了,早知道,说不定还能见面。”
女仆过来问我洗衣服的刷子在哪,我给她拿,接着想要帮她把衣服盆接上水,希尔德把我拉回客厅。
“手受伤了还去添什么乱!”希尔德口气像个老师,“手上划那么大个口子,不能碰水。要我说,这些都得怪阿尔伯特。”
“这怎么能怪他呢?”
希尔德瞪我一眼,最终还是笑了,“要你怪他,那是有点难度,尤其是连订婚戒指都提前戴上了。”眼神转到我左手。
我脸上一热,忙把戒指拿下来揣在兜里。在门格勒那边时一直没有戴过,怕别人问起,今天早上又给他回信,实在荵不住拿出来戴。后来忙起来就忘了拿掉。谁知道被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