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东西以外,即使是老奴的命也可给盗公子您。”福伯心知盗有道只是说笑,但是这东西的重要程度还是让其不自觉地又抱紧了几分。 盗有道径直走向他们,刺鼻酸臭的气味先行而至。玄燕皱着眉头捏住鼻子,而休业则向前走去,挡在玄燕面前,对视着盗有道,示意他不要乱来。 “残局,交给你们,我带人先走了。” “这里交给你,我继续跟着他。”休业对着玄燕交代道。 扛着福伯嚣张地走出贫民窟,招摇地来到繁华的西都东城区。 福伯身上的酸腐味,让四周的富贵人家避之唯恐不及,纷纷投来嫌弃厌恶的眼神。 “看来,要找个地方给你先洗洗了。”盗有道扣着鼻孔,背着福伯,大摇大摆地走进一旁风景诱人的青楼中。 原本在青楼中寻欢作乐的人们明显不欢迎盗有道他们的到来。 捂住鼻子,嘴里不停地谩骂着,但是盗有道不管不顾继续向内走去。 一位体态丰腴的老鸨扶扇捂鼻,万分不情愿地朝他们走来,嫌弃地挥着手朝外赶:“快滚,快滚,也不看看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这种乞丐能来的吗?再不走的话,就别怪老娘我不客气了。” 盗有道将目光从沟壑中抽回,随手将肩上的福伯往严阵以待的龟公身上一扔,从怀中掏出一袋顺来的钱扔给老鸨:“把他给我洗干净了。” “拿着!!”盗有道解下腰间的葫芦扔给福伯:“里面的药,先喝着,等有时间了我再给你治。” 说再多的话,都没有手中的银子重量重要。 老鸨才不信这种人能有多少钱,心想钱少老娘可不伺候。 撑开钱袋子,余光瞄去,下一秒不敢相信地合上,然后在重复两次后,她接受了这个事实。 花开般的笑容出现在脸上,对着还在等待她指示的龟公说道:“还不快带客官上去,沐浴更衣。” “哦!!”也是人精的龟公自然明白自己老板态度转变的关键,丝毫不敢怠慢,搀扶着福伯向楼上走去:“您小心。” 其他还没活的姑娘则跟着老鸨一拥而上,不用老鸨发话,业务能力满分的她们已经开始卖弄起身段,明送着秋波,势要拿下这位帅气的金主。 老鸨“身”情并茂地向盗有道介绍着手底下这群各有服务特色的员工,每介绍到一位,那位就出来展示一波诱人的才艺。 才艺的确让人兴奋,但是...... “你们好臭啊!”盗有道脱口而出,嫌弃地向后退去。 她们呆若木鸡地看着盗有道出门左转,“好臭”这两个字在耳边回响,她们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们会被这两个字形容,恼羞成怒不经涌上心头。 “什么玩意啊,姐姐这是魅力,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是爷对我好。”其中一人一边骂着一边楚楚可伶地钻进来客的怀中。 “哎呦,看来今天老爷我有人要爱了,小翠对不起了。”肥头大耳的商人搂着只有自己三分之一宽的女人,对着另一女人得意地仰着没多少的脖子。 气愤的小翠自然不甘示弱,也开始在新来的客人中寻找起自己今天的金主,至于其他人,自然也开始了行动。 盗有道的出现只不过是一件小插曲罢了,毕竟钱还是要赚的。 对于青楼之后的闹剧,盗有道一点都不关心,毕竟过完眼界,剩下的就只有无趣。 当然,如果气味好闻一点的话,他还是很愿意去的。 盗有道揉着鼻子,来到西都除宇文王府外,最大的一座府邸前,巧的是这座府邸的牌匾上写着的也是“宇文”二字。 没错,这座府邸的主人正是宇文炎。 为了方便自己寻花问柳以及避开宇文炎的管束,所以他早就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搬出了宇文王府,便在西都东城这边修了自己的府邸。 门前的两名守卫,看到有陌生人来访,敬业地拦在门前,其中一人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 “我是你们小王爷的老朋友,这次是来找他叙旧的。”盗有道笑道。 两名守卫,一个从上往下看、一个从下往上看,然后目光重新回到盗有道的笑脸前,一脸不信地哂笑道:“我可不信,我们少爷有你这么寒酸的朋友。” 说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别给我们王府掉价。” 盗有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果然!” “果然什么?”其中一人不善地问道。 盗有道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们,而是扫视了眼四周,见无人看向这里,于是猛然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