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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回京(2 / 3)

扬眸,脸色微冷,“待查清一切后再行处置。”

陈牧领命后看了温之言一眼,然后假意说漏嘴一般道:“头,您前几日被暗杀是否也跟今夜之事有关?那晚您性命堪忧之际可是一直念着长公主,怕是还有一些话要与她说吧!”

温之言瞪了他一大眼,作势就要给他一脚,“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性命堪忧?什么时候念着长公主?”

他忙拉过裴琰作证,但还是被温之言给撵跑了,“竟然敢骑到我头上了,胆子也真是太大了。”

回过身来长公主定定看着他道:“从前你我未和离时,你就这般高傲不肯低一下头,如今还是如此。”

“此言差矣,”温之言横眉,“我虽高傲但始终以你为主,即便被误解也不曾对你有过怨怼,但你却因我跟齐王有往来,就对我百般质疑。”

他长叹一口气,“你我相见也还在争吵,真的不如不见,免得连心底那些惦念都在这些争吵中一点点消散。”

说罢他已转身离去,徒留长公主一人在冷风中望着夜色怅然!

三日后,关于濮阳县丞杨士忱所涉案件已基本审理完毕,对于柳员外儿子柳毅无辜被害一案也查证结束,基本断定是其县丞所为,但因缺其供词所以还未结案。

此外也借此理清了濮阳县税赋加重和粮田分布、租借等一系列问题,但因涉及人员众多,所以先由并州提刑官暂行处置,待朝廷调任新知县后再一并移交。

静谧的长街深处依稀传来了马蹄声,纷纷踏踏不下数十骑,陈牧站在屋檐上凝目望去,只见雪花飞洒下,一群黑衣侍从环卫着华衣白裘的女子缓步登上车驾。

忽然从两边街口转角处涌现一批又一批的人群,在他们吵吵嚷嚷间黑衣侍从纷纷亮出了佩剑,不过却被一旁安定从容的女子呵斥了一句。

柳员外和牛四混在人群中群情激昂昂的道:“长公主为我濮阳县鹿鸣镇查清了多年前的冤案,还我等平民百姓清白,还替我等惩治了为祸一方的奸佞之臣,实乃我等大幸。”

还未登车的女子自然就是他们口中的长公主,她看着这些普通百姓,看着性情古怪的柳员外,看着差点要被饿死的牛四,然后弯下腰向他们致敬。

“我等向长公主拜别——”柳员外和牛四领着众人双膝跪下,感慨激昂的向着长公主行礼告别。

人群中其实还隐藏着戴着斗笠的温之言,他看着长公主踏上车驾,再一点点远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裴伦,”长公主语气轻柔,“他到底还是来了。”

裴伦手执佩剑坐在她对面,默然下点了点头,后又道:“家主…也有苦衷!”

“我知道,”她想起那晚的谈话,“若他父亲的死真的不是意外,我与他…只怕会越走越远。”

“若真有那一天,”长公主凄凉一笑,看着裴伦问道:“我该如何对他?”

“其实未必是皇上所为,”裴伦剑眉微蹙,“属下认为上次谈话时,太尉韩熙对此事有所隐瞒。”

长公主闻言沉默,裴伦又道:“当年顾氏一族倒台后,参知政事也就是皇后的父亲张光辅就参了老家主一本,也因此才被贬,他被贬后没多久老家主就与世长辞。”

“不仅如此,”长公主若有所思的说道:“丞相这次被贬也是皇后和他父亲在背后推波助澜,关键就在于丞相做事一向严谨,怎会落下这么大一个把柄。”

她把粮草押运案细细想了一遍,这个案子的立足点其实在顾士谦身上,若他的证词有误或者中间……想到此她突然道:“若是顾士谦,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而且丞相防了他那么久,”长公主越想越头疼,“就算真的联手丞相也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出。”

裴伦却突然笑了,“您忘了,家主…已不是左丞。”

她后知后觉也笑了,“叫了多年,一时倒改不了口。”

“其实,您心中还是…”裴伦没有说完,因为触及到她哀伤的眼神,觉得有些话还是不提为好。

百里之外的广济渠梅林下,顾士谦行走在褐石铺成的小道上,他一身雪白大氅,青玉冠束发,仍是如常的从容谦逊。

“三日前肃州都尉传来书信,”顾士谦将手中信件递给身旁的一女子后接着道:“根据户部那边给的记录,盐铁司给并州开设的盐引不仅次数不符,盐引兑换的张数也不符。”

“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女子柳叶弯眉,脸蛋娇俏,生得十分美颜。

“你主子此次派你来没给你带任务?”顾士谦笑意温润,却答非所问。

女子知道他笑容下的深意,“主子是主子,我是我,难道我就不能是想你所以来看看你?”

她说着停在顾士谦面前,举止略显轻浮的凑近些道:“主子要你赶紧把眼前的事给结了,别留下祸端。”

“若我说不呢?”他眉目高扬。

女子轻笑,手指攀上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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