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纹身男走出巷子,跟江扬打了个电话:“招了,这孙子的主意,把人家小姑娘骗上去,然后找个机会给你下药,整个□□罪。”
“未成年啊,”纹身男感慨道,“真要成了,你估计得吃两年牢饭。”
“小姑娘够倒霉的,你好好安慰人家。”
江扬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他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他以后估计也不敢再惹你了,至于那个王什么玩意儿,要不给你一块整了吧。”纹身男道,“反正我看他们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的劲儿,也不敢报警。”
“不用,”江扬道,“他暂时不用管。”
纹身男挑了挑眉:“行吧。”
江扬又道:“还没感谢你们,这回我不方便亲自揍他。”
“小屁孩子,”纹身男道,“你要谢就谢老板去吧,他天天想让你来当鸭子拉客,你满足他一天。”
江扬本来想亲自给孙前程一个教训,一方面是担心孙前程会事后再跟学校投诉,一方面是他身边的几个能打的全是江衔远留下的人,他暂时不想让江衔远知道。
所以他找了“三千”的老板,在他那群名为“客户”的社会闲散人士里挑了几个。
江扬不在意道:“一天百万,闲下来再说。”
纹身男笑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道:“娘的,这小子是真有钱。”
旁边的人凑过来,惊叹道:“牛逼,六个零,赚了。”
“接着打牌去,”纹身男啧啧道,“真行啊,江百万。”
蒲怡过了两天彻底好了,拆了线出院。
除了蒲姣日常会来匆匆看她一眼,扈思思请了一次假来给她偷摸带了一堆零食,她就再也没见过医护之外的人。
还有那个总没事找事来跟她闲聊的喻从均,此人是一个难得的话痨,话密得蒲怡都插不进嘴。
她烦他烦得要命,一直在身残志坚地假装自己刻苦学习,强压之下突飞猛进,比在学校里效率还高。
蒲怡一闲下来,马上就跟江扬说了孙前程的事情,提醒他注意一点,别被孙前程给坑了。
而江扬只回了一个“好的”。
蒲怡倚着医院门口的柱子,等蒲姣来接她。
她看着几天没动静的聊天界面,心里突然有点不太舒服。
她嘟囔道:“怎么了呀?是不是真遇上什么麻烦了?”
然后一脸冷酷地道:“我的事,与你无关。”
然后她一瞬间变脸,泪眼汪汪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又一脸冷酷:“女人,靠近我只会伤了你。”
江扬:“……”
江扬忍不住笑了一下,走过去很自然地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道:“现在还疼吗?”
蒲怡演得正起劲,被他吓了一跳,忙道:“不疼了不疼了。”
“那就好。”江扬道,“东西我给你放到宿舍楼下,让扈思思拿进去。”
“至于上课的笔记,各科老师给你录了DV,回去你慢慢看。”
蒲怡看他毫无异样的表情,还以为他没听见,放下心来,道:“好,不过我自己能拿回去的……”
江扬后退了一步,忍了忍,还是笑道:“女人,靠近我只会伤了你。”
蒲怡石化在当场。
江扬笑呛了,边咳边给蒲怡摆了摆手,施施然拎着蒲怡的东西走了。
蒲怡:“……”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夜里不能谈鬼。
蒲姣正好开着车来了,摇下车窗,发现蒲怡的脸有些异样的红。
她一垂眸,看见蒲怡手上空空荡荡。
蒲姣其实心里一直有疑问。
为什么蒲怡当天会在一个废弃的天台上?
就算是有同学要跳楼,她何必非得自己上去,不怕那姑娘受了刺激直接跳下去吗?
还是说,蒲怡一开始就在天台上?
碍着蒲怡受了这么大的罪,蒲姣一句也没问,今天见到蒲怡,她却无端想到了一个人。
当时最先出现的,蒲怡的同桌。
蒲姣不动声色道:“小怡,你去了学校,还要想着好好感谢人家救你。”
蒲怡点点头,不在意道:“已经感谢过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只是口头谢一下,”蒲姣道,“你给他准备个礼物吧,或者如果他愿意,咱们家也能给他点钱。”
蒲怡笑了:“妈妈,人家不缺钱的。我心里有数,他不会在意这件事的。”
蒲姣抬眼,从后视镜看着没心没肺的女儿,叹了口气。
再等等吧,若真是她想的那样,至少蒲怡现在还没动心。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蒲姣踩下刹车,手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