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主子……今日从蜜煎阁带的账本被毁坏的许多……现已收集起来,慢慢修复……”
“修吧,修不完的就罢了,突发的意外大家没受伤就好。”
外边夜色正浓,苏安姚抬手撩起车幔,原本热热闹闹的大街,如今只有侍卫在街道里看守,巡逻。
苏安姚疑惑道:“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平安道:“主子,您是不知道…今日长公主已经派人把百姓赶回家待着,防止歹徒作恶。”
“嗯,这样也好。”
“公主,您上午还犯恶心也未用过膳食,现在不用些怎么行……”安平担心道。
府邸内,苏安姚看着一桌子的山珍美味就想起下午在夏绾家那烤焦的野菜,不但苦涩还味道奇怪。
她皱着眉,一阵恶心,捂住嘴摆摆手道:“拿走,不想看到。”
娇弱的肠胃,受不住平民用来饱腹的食物。当天夜间就闹起肚子,疼的苏安姚翻来覆去睡不着。
等平安快马加鞭去宫里请来太医到府邸,苏安姚已经似要虚脱一般有气无力趴在床上。
给苏安姚把脉和诊后,太医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思考片刻,得出了结论。
公主只是受到刺激,在加上不干净的食物所以才腹疼,体内的弱冠让公主更加虚弱。
苏安姚没心思理太医,侧卧在床边,忍着不适不断的翻看着京兆伊找出的线索来回查看。
苏安姚一口喝完平安捧上来的汤药。
“今日林家的镖局为何被林辞钟劫镖。”
回想记忆里林氏是楼兰最大的富商以盐而富,并且创办了林氏镖局来为全国各地送盐,这次是大生意为了保护货还加大了人手
苏安姚抚下疲倦,她想了很多,直到困了就着睡意睡下,书本从手里滑落在地,窗口的窗户未关,风呼呼的灌进来,吹翻页面。
安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关上窗,拾起掉落的书放在苏安姚床边,熄灭了油灯。
隔日,苏安姚睡到自然才醒,一边带着起床气责备房内的下人不叫醒她,一边用勺子闷闷不乐,小口小口的抿着粥。
因为昨日吃坏腹,苏安姚只能听太医的话,只能吃水和一些清淡的食物。
旁边下人们齐刷刷的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公主府里管事的平安,吩咐了不用叫醒公主的,他们还能勇敢的上前阻止不成……
平安立在一旁,看着苏安姚快消气的模样道:“姑娘,您夜里坏腹的厉害,想着今日不必上朝,才斗胆不让人叫醒,让姑娘您多歇息一会……”
“没有我的吩咐,你就擅作主张,若是有什么大事情,第一个就是拿你开刀。”苏安姚气鼓鼓道。
忽的旁边出现了个黑影,暗卫十手脚利落,跪在地上:“主子。”
平安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暗卫十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地板。
苏安姚让旁边的下人退下后,只留下平安道:“说吧。”
“陛下昨日的人已被长公主严刑拷问,派人劫镖的是林缪家的嫡长子,林辞钟。”
从林家调查来看,最可疑的是长子林辞钟,次女林辞印,以及林家嫡母冷秋桂
林辞印当晚不在府内而是与友人在阳春楼饮酒。”
长子曾被林缪赶出家门,因恨而独自创业,劫镖应该只是为了报复被府邸痛打20大板后被冷秋桂保释出狱。
冷秋桂当日睡的早,因为当天与林缪大吵一架所以也很可疑……
苏安姚道:“没有别的了?。”
“按照府伊调查来看这次尸首的伤口虽然看似整齐,实际上地上的血迹以及伤口痕迹整来看,林缪是有挣扎的痕迹”
“嗯……除了长子其他的真的不至于杀人。”
她让暗卫十退下后,对旁边等侯的平安道:“你去备马车。”苏安姚还装做恶狠狠对平安道:“你下次在自作主张别怪我无情。”
“是。”平安回了句后,就去吩咐人备马车。
还好今日姑娘心情好没有追究自己的自作主张。
安平捧着药拿进来道:“姑娘,趁着热把药吃了,这样就不会在疼了。”
“早上起来好多了,药就不吃了。”
安平放下药道:“公主,这样不行。”
“苏安姚不情愿道:“一次两次没什么所谓。”
安平拦住门认真的说:“皇太后临走前交代了,要看住主子吃药的,虽然姑娘身子没有以前那么娇弱,还是要按时吃药好好调养。”
苏安姚看她搬出皇祖母,只得把温热的药喝下,辛辣的味道传来,她忽然觉得这药与夏绾家的野菜一般难吃。
静静地把一颗蜜饯放入嘴里,忽然想起来褚青岚昨日的那颗糖莲子。
她从来都不喜欢甜到发腻的蜜饯,可是今日的蜜饯好似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