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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投胎好有什么用，现在它这么痛苦。”孟宴臣难过地抿嘴，不想在女同学面前哭。
“它这辈子没有家，可是在它生命最后的时间里，还有我们陪着它，至少我们没有让它孤独的死去。”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至少现在它有我们两个人为它伤心。”
雨越下越大，那只流浪狗没过多久便断气了。伏月明给孟宴臣撑着伞，看着他埋葬好流浪狗。
雨停了，孟宴臣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一丝不苟，温柔矜贵。
那天的事就像是伏月明一个昙花一现的梦，短暂的感受到孟宴臣敞开心扉的柔软，又一纵而逝。只留她一个人沉迷。
“是那一次啊，”心里有一块地方突然酸涨起来，他的叹息也变得柔软，“我还记得那天回去之后被妈妈狠狠地训了一顿。”
他忍不住侧过脸看向伏月明，明明已经很熟悉的人，却突然变得不一样了，他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只觉得空虚的胸口有一些细微的喜悦。
“我也被我妈训了一顿。”提到过世的母亲，她脸色怅然，“我妈妈管我管得可严了，那天没有准时回家被她揪住耳朵一顿臭骂，还扣了我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这么可怜，”孟宴臣脑海里设想了一下年少时的伏月明被她妈妈揪住耳朵臭骂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那我倒是也没有被妈妈扣零花钱。”
“她以为我没按时回家是去早恋，监视了我一个月呢。现在你知道你妈妈不算什么了吧，我妈和你妈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这是难得的一次提起付闻樱竟然不是压抑的，反而有些好笑和趣味。孟宴臣微笑道，“那是因为你太好看了，你妈妈怕你被太早被拐走。”
伏月明诧异地挑眉道，“哟，孟总也会说花言巧语讨女孩子欢心了。”
“我说的可是事实，”孟宴臣轻笑道，“那个时候班上大多数的男生都对你有好感。”
“那你呢”她坦然地与他对视，眼里有他从来没见过的感情。
孟宴臣突然有些慌乱，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强装镇定地挪开眼，生硬地扯开话题，“我觉得你这里挺好的。每年运营是多少，我也想投一点。”
“孟宴臣”她不为所动，“你知道我的意思”。
“这么多年我没有谈过恋爱，肖亦骁他们却从来不问，你知道为什么吗？”她叹息道，“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唯独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