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应该是死了,掉进那个地方,肯定是死了!那还用说吗!这个外乡人的点子也太寸了一些!死哪儿不好,非得去泥犁涧!” “那个马家姑娘人呢?” 也来看热闹的老刘从耳朵上取下来夹着的烟开口道,“那个外乡的小伙子死了,马家那丫头昏死过去了,醒来后就魔怔了一样,嚷着要去泥犁涧找人,我给开了一副药,才睡着了。” “去泥犁涧找人?亏这丫头能想出来!那地方下去可能活吗?再说了,那地方还是先祖的栖息地,也不怕惊扰到了先祖!真的是念书念傻了!敬畏先祖都不知道了!”杨虎焕冷哼了一声。 说话的时候,大家接着去看另一幅简笔画,画面上大祭司死了,葬在了泥犁涧,大祭司之前还有一个魂船也进了泥犁涧。 所有人一阵心惊,竟然都被预测到了,不就是大祭司和糖婆婆嘛。 后面又是一副画。 大家看的眉头一皱。 画面之中。 一个秃头带着几个人把那个外乡人打进了泥犁涧,那个带着外乡人进来的姑娘躺在魂船上。 看到这幅画的一瞬间,苟鹏兴惊的蛋都麻了。 “这...” 站在最前面看画的杨虎焕转过头看向了其他人,目光从苟鹏兴的脸上扫了过去。 苟鹏兴左右一看,“都看我干嘛?就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会值得我出手?简直是笑话!再说了,我打他干什么?你们这帮人,一幅画就让你们成了这样?” “也没说是你啊!你急什么苟村长?” 杨虎焕笑了一声。 苟鹏兴点了老旱烟,“放屁!全场秃头最明显的就是我了!你们的那个意思那不是我还能是谁!他妈的,秃头是我自己愿意的吗?” 其他人笑了笑。 接着看向了最后一幅画。 大家的表情逐渐凝固了。 就看到那个被秃头打入泥犁涧的外乡人从泥犁涧之中出来了。 眼睛还专门画了特写。 是一双竖瞳。 整个天彭阙的人都面向那个外乡人朝拜! 泥犁涧之中,还有一道模糊的影子盘踞在青铜树上,站在外乡人的身后。 看到这幅画,再结合刚才死者生,镇万族的谶语。 苟鹏兴再度惊的蛋往上一提。 眼珠子都直了。 心里面不祥的预感更甚了。 “死者生,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大家沉默的时候。 就听到老刘神神叨叨的开口道。 “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老刘吞了口口水。 “关于镇族使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