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让朝锦歌分心。
“莫霖叔已经带队上山了,师父走时千叮万嘱,让我们看住扣押之人,不可轻举妄动。”
没成想,朝锦歌就事论事,竟是如此守规之人。
“师父,魁山寨的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莫殇复命,只见三清灰头土脸,对着从火里救出的一具尸体发愣。
“少主,三清师傅,你们没事吧?”莫霖带着大队人匆匆赶来。
“你来正好,莫霖你来认认此人。”三清一把将莫霖拽了过来。
莫霖瞅着地上躺着的人唇齿发白,已无气息,回天乏术。又见其脖颈处突出了一块,这才辨认出此人的身份。
莫霖单膝跪地,“此人是南岐的人!那日三皇子出战,末将看的真确,那南岐亲王勒朗的脖颈之处也与此人无异!”
莫霖亲眼所见,更是证实了三清的猜想。
“你在此看管着魁山寨的人,莫殇带队随我来。”
莫殇随着三清,去了密道。
莫殇看着暗室里积草屯粮,“看来阿若姑娘所言不假,王督粮果真与魁山寨贼人勾结,窃取军中粮草!”莫殇恨得牙痒痒,如果因为他们误了南下战况,只怕父亲......
三清略显淡定,“此事只怕不若我们想得简单。魁山寨主是南岐人,王督粮身为朝廷命官,肆意与南岐为伍;只怕南岐爪牙已潜入朝都......”
“事不宜迟,你率莫家军协力搬运粮草至山下,今夜休整,明日赶路,最快后天就能抵达朝都与南岐的边界;助你父亲一臂之力。”
三清不敢臆想什么,一切还是以南下战事为重。
“女公子,那群魁山寨的山贼又开始闹事了。”
底下小兵已经为此跑了好几趟。
朝锦歌既得安置从山上运下来的粮草又得处理被俘贼人的琐事,忍无可忍,操起红缨枪就往营里走。
此前被她偷袭的王彪蹲坐在地上,当起了大爷,不是要吃就是要喝,甚至还与人起了争执。
“当初我就劝寨主不要随意掠夺人财,你看如今怎么着,咱们都被一锅端了!连魁山寨都被人家烧了!”王老五恨铁不成钢,自怨自艾道。
王彪觉着他指桑骂槐,破口大骂道:“哎老五,寨主抢压寨夫人的事还不全是你小子撺掇的,现在寨主有难,你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还有理了!”
王彪撅着屁股,要不是身上有绳索绑缚,差点就要冲过去与王老五扭打在一起。
王老五也没在怕的,阴阳怪气道:“我们是不敢与彪哥争理,毕竟彪哥见着女色就屁颠屁颠跟人家跑了,被人打了也活该!怎么没见着彪哥守好东面上山的路!”王老五气势正旺,还不忘回头挑衅王彪。
王彪见王老五拿他被女人打一事调侃,失了颜面,蓦地横冲直撞,将王老五撞翻在地。
“你少他娘在那阴阳怪气,老子王彪雄赳赳气昂昂,不像你似的看见女人绕道走!王老五,你怕不是不行吧。”王彪小人得志,言语带着人身攻击的嘲弄,说完还不过瘾,朝着王老五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王老五和王彪谁也不谦让,谁也不低头,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朝锦歌提枪而来,一脚将王彪踹了几个跟头远。
“臭娘们,敢踹你彪哥我......”王彪如鲠在喉,朝锦歌的红缨枪头已直逼他喉结之处。
“你要是再敢惹事,我就再在你脑袋上砸一个洞!”朝锦歌毫不客气,说完就要动手。
王彪见识过她的厉害,不敢直言,又怕在弟兄面前失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硬刚道:“你动一个试试!魁山寨主可是南岐亲王勒勤,你敢动我们魁山寨弟兄们试试!”王彪借着寨主的身份,企图在朝锦歌面前站稳脚跟。
奈何朝锦歌只是搔了搔耳朵,一拳捣在王彪的胖脸上。“我管你们寨主是何方神圣,我管你们身份是金贵还是卑劣,你们魁山寨做得都是些什么勾当,你们比我清楚!残民害物、奸掳烧杀;一桩桩,一件件,魁山寨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不得安宁!今日我替天行道,便要断了这魁山寨的后!”
朝锦歌说罢,一个枪式打得王彪眼冒金星,昏死过去。
其他贼匪吓得大气不敢粗喘,直呼女侠饶命。
宋城“隔岸观火”,他倒觉着朝锦歌的身上徒增了不少烟霞云客之气,不似女将,胜似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