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禀报么?” 吓得中年将领低头不敢再问。 废话,去哪里?当然是去追马车啊! 张剑闻心中不屑道。 好不容碰到余秋风,不去讨教几句,怎么对得起自己? 只是此时他的伤只好稍好,只能勉强赶路。 不过他也不着急。 不是要去乐南城参加夫子祭么? 正好我也去看看热闹。 年不休的马车中,年不休也在调息。 刚才他虽然没受伤,体内的浩然正气也受到了些震荡。 李流荧在边上,只是默默地递上了一条毛巾,大气都不敢出。 她一个刚入养气境的雏,如此近距离的感受了一次蕴体境的对峙,心神上受到了波动不小。 等到年不休睁开眼,李流荧才敢小声问道:“大师父,为什么刚才那个凶巴巴的大叔会突然放我们离开?” 年不休吐了口浊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他怕我和他拼命吧?” 李流荧吓了一跳:“大师父刚才想要搏命?” 年不休苦笑道:“不然呢?只是我哪怕搏命,那家伙应该也稳操胜券才对,怎么好端端就把我给放了?奇怪,真奇怪。” 说话间,他脑海中跳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随后,他便又摇头道:“怎么可能?” 李流荧见他这样,以为他还是想不明白,便小声提议道:“要不,我们去问问关学兄?” 在李流荧心中,关忘文就是万能搜索引擎的存在。 她这话落到任何一个书院人耳中都会被当做天大的笑话,只有年不休慎重点头道:“有道理。” 与此同时,在后面的马车中,关忘文正双手抱胸,对着对面的李木言道:“送你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木言这时已经坐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拿掉脑袋上的铁锅,而是死死抱住,一句话都不说。 关忘文见这死猪根本不怕开水烫,便再问道:“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你和燕王府的关系,今天晚上你就别想吃到一只虾!” “什么?要扣我的虾?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