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看来当年我们在国子监读书时,大祭酒是高抬贵手了。” “就是……哟,有人交了?” 果然,一个学子已经将卷子交了上来,随后手中折扇一开,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其中一个祭酒拿过来一看,差点笑死。 第一题那人写了:无数本!第二个题则写着:夫子曰:好酒,多多益善。 第三题就更绝了:夫子墙岂容硕鼠作祟?两鼠未穿便已死,于黄泉相逢也。 这张试卷在几个祭酒中间传阅,倒成了笑谈。 接下来,便陆陆续续有人交卷了。 大多数人只写出了一题,极少少数人第二题写了一半便放弃了。 至于第三题,则全部空着。 很广,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了五个人。 正是四大书院的首席和李流荧。 这四个首席自然是年轻一辈的学子当中的佼佼者,四人都全神贯注于眼前的题目。 相对的,端坐在那里,手不执笔,双眼微眯的李流荧就极为碍眼了。 一个巡场的二品书院教谕先生好奇,便故意转到李流荧身边看一眼。 他起初还以为,李流荧也在思考最后一题,谁知打眼一看,竟然是张白纸。 那巡场的教谕先生脸色略显尴尬,自己还是高看了这丫头。 “咳咳,若是真写不出来,也无妨的。” 他好心地轻声提醒道:“早点交上去,可多休息一会,等到比诗时更有精力。” 李流荧瞟了眼他道:“时间不到,我便不交。” 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教谕先生略皱眉头摇了摇头,便走开了。 朽木不可雕也…… 时间过得很快,三炷香的时间就要到了。 剩下五人当中,程深率先交卷,随后谈崆桦和商步器也交了上去。 三人交完卷后,互视一眼,各自拱手散去。 场中只剩下了李流荧和石文山两人。 这时,巡场的教谕师父也都去休息了,只剩下国子监的几个祭酒在批改卷子。 苦思多时的石文山一拍大腿:“有了!” 旋即便提笔在最后一题奋笔疾书。 他们四个人坐得近,刚才交卷的时候,他顺眼看过,那三人最后一题都是空着的。 只要他写完了最后一题,那此项第一名便是他石文山的了。 昨日胙肉之争时,欧阳守道已经放出话要关他紧闭,若是六艺之比时,他再不拿出好成绩,恐怕回去后半年以上的紧闭是逃不过去了。 正当他写完,吹干墨迹,准备交卷时,李流荧却突然站了起来。 “嗯?她也好了?” 石文山眯起眼一看,只见李流荧手中的白纸上,三题之下都有墨迹。 不会吧?最后一题她也做出来了? 石文山虽然难以置信,也只好起身跟在李流荧身后交卷。 等到交上去后,石文山快步追上了李流荧,问道:“姑娘请留步。” 李流荧回过头来打量着石文山:“有什么事么?” “那三题,姑娘都做出来了?” 李流荧眨巴双眼道:“嗯,都做出来,很简单的么。” “简单?” 石文山愣在了当场。 李流荧蹦蹦跳跳地走开,边走边轻声道:“简单啊,学兄说的,嘿嘿……” 批卷紧锣密鼓地开展中。 虽然数量繁多,毕竟题目少,再加上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完,有的甚至是交了白卷上来,批改的速度也很快。 批卷的几位祭酒,基本上是一路摇着头批下来的。 直到最后五份试卷,才让他们打起了精神。 不出意外的是,程深商步器谈崆桦三人都做对了前两题,而第三题,程深勉强写了个开头,就没有下文了。 而石文山的卷子则看得批卷祭酒头皮发麻。 最后一题的过程写得密密麻麻,饶是他那一手蝇头小楷十分娟秀,也看得人头昏脑涨。 不过最后答案还是和大祭酒给的标准答案是符合。 批石文山卷子的祭酒长出了口气,说道:“若无意外,此卷应是第一了。” 意外下一秒就发生了。 “你们看这张卷子。”一名祭酒惊呼道。 其他祭酒正在整理试卷,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