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胆子,那只能说是陛下个人的意思了。” 刘言轻若有所思道:“今日陛下的样子......恐怕只能支撑个把月了便要大行了。” 林默文道:“皇太孙在京城毫无根基,陛下却不喝药,这其中关窍,下官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不过......” 他语气一变,冷声道:“还有件事,下官更想不明白。” “稍等。” 到了这时,刘言轻也开始重视起来。 他让下人架着马车往京城偏僻处驶去。 马车出了闹市区,便往西南方向而去。 又等过了一会,车外喧嚣声渐息,刘言轻才低声道:“清书兄,请讲。” “大人还记得我们上次见过皇太孙是什么时候么?”林默文问道。 “皇太孙...就是燕王出殡那日吧?” “对,从此以后,京城之中,哪怕皇宫之中,可有任何皇太孙的消息传出?”林默文再问道。.. 刘言轻摇头道:“自从燕王出殡,皇太孙说是在宫中守孝,似乎...似乎并没有任何消息。” “唉,我在中书省忙得焦头烂额,确实也没有精力顾及到一个藩王。” “只说皇太孙都在灵堂守孝,昼夜不离。” “莫非???”说到这里,刘言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惊愕地看向了林默文。 林默文也盯着他的眼睛,缓慢而又沉重地点下了头。 “嘶!” 刘言轻倒吸了口凉气。 尽管刘言轻猜到了事实,林默文还是低声说出了这个惊天事实: “那灵堂中,守孝之人,并不是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