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的结局,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样的期待。孟宴臣甚至都没有思考过这些,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成就别人的人生。围着父母转,希望父母认可他。围着许沁转,期盼她能陪着他。结果这些都被他自己搞砸了。
“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孟宴臣不禁得这一切都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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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沁放心不下孟宴臣。上午打电话给他,他支支吾吾地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晚上七点左右孟宴臣又没有接许沁的电话。现在不是他们的“冷战”时期,而且一般只有许沁不接孟宴臣电话的时候。
许沁有孟宴臣公寓的钥匙,今天晚上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家已经换了新锁。孟宴臣不接她的电话,许沁只好问肖亦骁。肖亦骁也并不知道,他没有约孟宴臣去酒吧。
许沁给孟宴臣带了一些吃的,她才知道孟宴臣最近有些胃炎,于是买了一些养胃的食材,可以用来熬粥。可是许沁在门前从八点等到了九点,都没等到孟宴臣。许沁估计孟宴臣要么是回妈妈家了,要么是有饭局。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孟宴臣不给自己回电话,至少也应该有一个短信吧。
许沁只好将东西挂在门把手上,转身离开。穿过走廊,见安全通道的门微微开着,来到电梯口,她按下电梯。“叮”,电梯门应声打开,但不知道为什么,许沁定在原地,电梯门又缓缓关闭。许沁匆忙跑回到安全通道前。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通道门,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楼梯阶梯上。“哥。”她轻轻地呼唤,但是那人的头只是低垂着,没有回答。许沁有些害怕,沿着一侧走下阶梯。
“哥,你怎么坐在这里。”确实是孟宴臣,只见他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他的衬衫扣子解开着,手里握着领带,满身的酒气,看来是喝多了。许沁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叫醒他。
孟宴臣今晚有一个应酬,不过八点前就结束了,他当时也没有喝的很多。不过在同席的人叫车送他回家后,他转头又来到了家附近的酒吧,他一个人在吧台喝酒,喝到吧台的调酒师不愿意再卖给他一杯酒为止。等他跌跌撞撞地上楼,恍惚间看见许沁在家门口徘徊。残留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样子太不堪了,于是缓缓地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疲惫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