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把范迷压到身下,正要干点什么,一不小心牵动背后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范迷:“喵?”
阎罗:“喵你个头。”
范迷说:“做不做?”
阎罗坐到他的腰上,掐着他的脖子,眼睛眯起来,“你这个渣猫,没看到我都受伤了,脑子里就知道做做做。”
范迷撇嘴,“我帮你舔舔伤?”
阎罗眼里一亮,痛意从眼里消失,喉咙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
她声音沙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说:“既然是你提出的,那我就勉强接受吧。”
在湿乎乎的温热中,阎罗趴在手臂上迷迷糊糊的想,如果屠戮者知道她的猫正被自己肆意的折腾,也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生气啊,她一个神竟被小小的鬼魄打的到处蹿,天理何在,公道何在,算了算了,阎罗心胸开阔,自我安慰,打不过她,就打她的猫。
阎罗抬手拍了一巴掌范迷,挨打的猫正埋头打桩,疑惑的抬头喵呜一声。
阎罗:“别废话,干你的事。”
小公猫委委屈屈喵了喵,继续了。
黑无常在厨房洗菜切菜,白无常和图非晚把荤菜素菜往客厅里一盘一盘运。
红油辣锅咕嘟咕嘟煮着肉片。
图非晚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和气泡水,然后拉凳子往桌边去。
“哎?又一根猫毛,姑姑家的猫真的好爱掉毛啊。”
图非晚捏起一根白色的毛发,客厅里的吊灯在猫毛上闪过一点晶莹的闪光。
光点闪过她的眼睛,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
晋戚穿着五章复袍,疾步踏入帝庙中,图非晚负手背对他,仰头望着巨大悲悯的神像。
晋戚出声唤她。
图非晚看见自己转过身,神色肃穆庄严。
他们交谈了几句话,图非晚的神情便越发冷凛。
这时,晋戚忽然抬起袖袍,从里面抓出来一只幼猫。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手指掐着猫的脑袋,让它冲图非晚奶声奶气的‘咪’了一声。
“小晚?”
图非晚猛地回过神来,胸腔心跳如鼓,她恍然的想,晋戚送过她一只猫。
白无常:“发什么呆?”
图非晚摇摇头,拉着凳子坐下来,肥牛肉片在红油锅里翻滚,她接过筷子夹了一块出来。
热腾腾的雾气袅袅上升,肥牛肉卷沾上醇香的芝麻酱,图非晚心事重重,嘴上吃的满口流油,图非晚想,要是晋戚也能吃上一顿香喷喷的红油火锅就好了。
饭毕,黑无常去刷碗,图非晚洗了一盘水果端出来,等黑无常整理完厨房后出来,图非晚让无常二鬼在沙发上坐好,自己站在他们面前,郑重其事的说:“大哥,二哥,你们坐好,我有话对你们说。”
“说什么?”白无常问。
图非晚说:“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对吧?”
黑无常:“……”
黑无常说:“我们俩都是男的生不出来你。”
图非晚说:“我换个说法,我和你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对不对?”
白无常的眼皮一跳,诧异的看了眼黑无常,“你怎么……知道?”
图非晚的小脸绷紧,说:“你们就说是不是。”
黑无常淡定的拿了个苹果,说:“是,没错,我们和你的确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而且我们两个也没有血缘关系。”
白无常仓惶看他一眼,准备坦白局了?
图非晚没想到大哥二哥也不是亲的,瞪大了眼睛。
黑无常说:“我们小时候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们俩成年以后可以独立养活自己了,所以就离开了孤儿院,离开的时候你还很小,所以我们走的时候就带走了你。”
图非晚说:“我的记忆里没有孤儿院这一节。”
黑无常说谎不带眨眼,“你那时候还小。”
图非晚说:“可是我连我用的什么尿不湿都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孤儿院?”
黑无常从善如流,“因为在孤儿院里你被一个坏阿姨欺负过,过得很惨,所以下意识忘了这段记忆了。”
图非晚噢了一声,觉得二哥说的非常天衣无缝,太完美了。
图非晚挤到黑白无常的中间坐下来,一只手挽住一个哥哥的手臂,说:“不管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永远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白无常眼神温柔,带着一点忧虑,说:“小晚,如果有一天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大哥二哥吗?”
图非晚说:“比如呢?”
黑无常淡淡道:“比如你埋怨上天对女性不公平,非要变性当男的,我和大哥坚决站在你的对立面,你怎么办?”
图非晚无言以对:“呃……可是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