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司卜那种不好开腿的长裙实在是好,在金人锁定我们并朝我们举起惩戒棒列入攻击名单之前,我搂住森森,开伞挡住扫来的激光。
惩戒模式100%,金人强制绑架了工造司内的两只龙鱼的系统,并且向我攻了过来。
“森森,去找公输先生,我会控制住金人。”
我推开森森,没有空余去管她究竟奔向哪里,大开的伞直接迎上了鱼龙嘴中喷出的火焰,用力向前一刺,堵住龙鱼的嘴把火堵的正好,抓住龙鱼的尾巴用力扔向另一只鱼龙的方向,随后收伞,赤红的伞面与金人的棍棒对撞。
两只龙鱼对撞引起小规模的连锁爆炸,吹的我忘记摘下的长耳坠要晃到我的脸上,同时袭来一小卷风尘,我只好卸力,抱住伞就地往后滚两圈。
风尘进眼,在这个局面下估计离轮回不远了。
金人的确力大无穷,但这也只是人制造出的武器,只要攻击薄弱处就可使其瘫痪。
以我的力量,只好另寻途径先把它控制住。
刚刚对上金人的一击,握着伞柄的手被震的发麻,轻微的酥麻从手掌传递至百骇的每一处,引起我喉咙口的痒意。
差点武器就要脱手,我用力的去用我的五指紧贴木质的伞柄,用力到我自己隐隐觉着痛,手心发汗、心跳如同雷鼓。
我低头扫了一眼空荡荡的伞,的确,它需要一个漂亮的伞坠去表现它的美,刚刚金人的一击并没有让加固过的伞产生过大的磨损,只是面上的白梅磨的模糊了点。
好、好、不就是打架吗,第一次对上有些强度的对手就要临阵脱逃可不行,至少得把森森等来,工造司对比太卜司实在小的可怜,只要拖个二三分钟……
但愿今日还没到真正的大凶之兆显现之时。
我不敢单手去接金人的攻击,这次换作双手,按住伞柄和伞尖,用起全身力气抵住金人挥下的铁棍,就势向下滑开,从包里摸索出一把花种撒向金人的脚底,随后立即开始念咒。
金人是军事用战争机器,纯从□□硬度看,考虑制造金人用的矿石和金人的最高受力值,我需要用一个于我来说过分冒险的力痛击它的关节连接处从而断开它的武器和手臂,在保证自身的同时见缝插针,重复两次及以上。这不适合我,在我可以选的时候,恰好有一些个人爱好的副产品,选择对我收益最高的方法才是当下正确的攻略,让墨绿的枝叶彻底支配金人的每一处,使其彻底报废。
得保证咒术不断,扔种子前我已经催动了咒术,加上云吟唤出的水已经冲过金人的足部,现在种子应该已经发芽。
那些花种子我挑选过的刺蘼,来自仙舟起始点的星球,是一种坚韧、美丽,尖锐的植物,经过改良,一旦涌入带有持明力量的水花就会瞬间生长,现在被我当做垫脚和麻绳使用。
不是所有的持明都擅长水生系的咒术,也不是所有持明都擅长格斗,我这个只活了两百年的持明阅历远远不够,进入青年期之前我的力气确实小的可怜,只能依靠外物来控制敌人。
我和水的相性差的很,边打架边念咒控制水流,怕是簧学里教过我的持明先生都要高兴的要跳一段来庆祝这位带过最差的学生终于开窍。
我看见金人的金属腿之间有绿意蔓延,喜上眉梢,急忙与金人扯开距离,准备看准时机,一举解决金人的威胁。
但我未曾想过金人的一击带来的疼痛竟会剧烈成那样。
惩戒棒附上了电光,猛的击打在我的腹部,用力的一撬,我的五脏六腑像是拧在了一块,要挤出血花再碎成渣。
突如其来的疼痛似乎是冲着让我轮回来的,我眼前一黑,短暂的缺氧让目力只能见到遮住了脸的头发,枯草一般的颜色垂落到地上,痛苦的我连同发根被扯动的痒都无法忍受,只记得钻心的苦随口腔里散开的腥味一起爆发出来,一时间气血上涌,只能靠在工造司的集装箱上。
确实,那些植物生长了,已经爬上了金人的腿,就要缠上机械的手腕把他和地砖死死绑定变作洪炉里的废铁,但是金人的固定程序的优先级似乎一直在我的身上,那些花还未开放,铁棍已经到了我的眼前。
雷电,噼里啪啦的。
一直觉得金人后面的门牌坊怪丑的可工造司里没人说过这个事情,当做门神不该把金人的头部设计的没有丝毫的美。
而且。
“感觉金人脑袋也没那么大……”我没头脑的讲,眼前有些模糊。
火顺着我的躯体,从火星点变作燎原的大火,我整个持明都烧了起来。
就像是醉酒了一样,灼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舌而下,滑过了我的食道,落到了腹部,点燃了我。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我用食指点了点舌尖的血,火就开始吞噬周围的氧气。
感觉要去轮回了,没活多久,现在又要回归海的怀抱了吗。
潮水,要把我的意识给吞没,可火、火啊、它没有被熄灭,它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