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在奇怪的芬芳里,一度想要沉迷在这温柔乡里。
软软的。
我一抬头,下巴正好点在那柔软的面料之上。
隔着墨镜,我突然能感受到一股无端的寒意。
这不是刚刚消失的通缉犯嘛。
我受不了,下意识再要埋下去吸一口,要做尽风流再亡。
“……”
刃,他的表情我看不到,但是景元的声音的听到了。
“诶、南烛你对人是这么热情的吗?”
不,我只是没感受过而已。
我义正言辞的抬起头,不出意外的看见一张严严实实的脸。
边上的白毛头发刺刺的,全扎在我的脸上,软的部分卡在我的脖子边,啾啾的小团雀见到我又钻了回去,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副我要和他抢老婆的样子,他把我的尾巴从刃的腰上扯下来,笑眯眯的问我。
“吃饭了没?”
我摇摇头,手没松,不知道为什么景元有种要和我抢人的架势,考虑到这位是通缉犯,当然,这是正常的。
“我刚刚从丹鼎司出来,昏了一个晚上怎么可能有饭吃。”我平静的说,死死抱人的动作用力了些。
“那将军和这位通缉犯怎么回事、你们背着我做了见不得我的事情吗?”
我见到刃的时候是单个人的,不排除景元就在附近的可能,况且他们对自己和另一人出现在这里并且找到我也没有别的表示。
也只可能这两个人一开始就是一伙的,我全程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仔细想想我与昨天袭击我的通缉犯也应该是第三次见面,这么熟练的说这样的话真的没有关系?
看起来我才像是看见两个妻子偷腥的丈夫一样的受害者……
我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怎么能说是‘背着’呢,南烛,在你眼里,我和刃是这样的人吗?”
景元成功把我的尾巴扯下来,但是他失策了,我用尾巴把他的左手绑的严严实实,现在这两个人都没办法行动了。
但是景元笑容不减。
“我们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只是你现在不知而已。”
“这么告诉我没关系?”
“这件事也算是同你的前世一起谋划,理论上,你应当事知情人。”
景元耸耸肩,就直接告诉了我。
刃对此表达了迷惑。
他像是听见不知道的事情,非常蒙圈的、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
原来他醒着。
我扒拉了一下身上有些皱的衣服,松开了刃。
真的非常柔软。
我指腰部,比景元的腰抱起来舒服点,可能是因为刃的身材比较健壮。
我也想拥有如此柔软饱满的……腰。
停止生长的我,在各种意义上是贫主义,现在一下就被策反了、这男人,恐怖如斯。
“景元,你最好给我解释。”
刃瞪着景元,不知道为什么,软绵绵的看起来生气也没有任何伤害性。
他本人单论战斗倒是恐怖,昨天我被吓的是直接昏过去了。
据说星核猎手里有一位“命运的奴隶”,祂应当事将所谓的剧本,和刃所担任的角色和戏份都告知于他。
现在看来或许他、与我、同景元,我们三人所拥有的情报都各有千秋。
我听不懂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暗语,只知道景元卖萌一样,晃了晃手指。
“有句古话,天机不可泄露。”
得逞的猫咪挽上了刃的胳膊,又抱住了我的尾巴。
刃不重不轻的挣扎了两下,最后放弃,和我们两人组成了完美相互环绕的三角形。
我听他低声念了什么,可是我的耳朵埋在布料里,什么也听不见。
“不过嘛,哎呀哎呀,今日二位都在此,景某也恰好下午无多余的繁杂的公务。”
景元相当高兴的样子,他难得高兴成这样,平常闲暇也只是逗逗咪咪、骗骗符玄、和彦卿对练几番。
虽说他每时每刻都是笑着,笑容早已成为他下意识的表情,上次笑成这样还是我开着金人回神策府告诉他我考成了金人驾驶证,问他是想不想去兜风。
那个时候他露出了相当怀念的眼神来着。
“也不知二位是否有空,愿意陪我这个老人家四处逛逛,权当故友间的叙旧。”
现在他把我抓的很牢,挽住刃的姿势看起来没无法轻易的挣脱。
是用询问的语气说着,但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刃像是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默认了。
我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跟着。
“那我想吃莲花酥。”
我说,随后飘起来以不至于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