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周沉璧茫然地面门思过,心道她定是脚疼的厉害,这才恹恹不欲说话,于是将食盘放在桌上,转头又去了客栈前堂。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小巧的竹筒。
“娘子,我拿了几块冰,你用帕子裹上,冷敷一会儿,多少能缓解几分疼。”
门开了。阮茵接过竹筒,道了声:“多谢。”然后再次关上了门。
周沉璧的眉头拧了起来:“娘子,你在生我的气吗?”
声音传进里间,好一会儿,才听到闷闷的一句:“怎会。”
“那你为何不开心?”
里边的人不回话,这时候,小二又送药来了。
周沉璧第三次敲开了西卧的门,对里面的人说:“药趁热喝,外用的也记得涂,不然晚上有你疼的。”
“知道。”
阮茵接过药碗,要关门,却被外面的人伸手抵住了。
“娘子,你为何不开心?”
阮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垂下眼说:“累了。”
她那只伤脚,脚尖点地,一手扶着门,另一手端着碗,站得摇摇晃晃。
周沉璧想到她来来回回的开门关门,恐怕伤处会更疼,于是也不再多言,只嘱咐她吃了药早点歇着,顺手帮她关上了门。
一个人坐在外间,心不在焉地快速扒拉完饭,又简单洗漱一番,躺在东卧床上,脑子里一会儿是案情进展,一会儿是阮茵今晚的异常,乱糟糟的,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似乎才睡下不久,忽听见一阵叮铃咣当的响动,惊得他迅速翻身坐起。定定神细辨,声音是从西边传来的,周沉璧心里一惊,快速起身下床,鞋都没顾上穿,便跑去了她的屋子。
“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