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藏不住事,刺得秦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话语间几人来到了一处暗室中,暗示内灯火通明无一处是黑暗的,里内一张木床,一张旧木桌,一个独凳,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以及潮湿的味道不像是有人来居住过的样子。
“来此处作甚?”秦风救人心切可没心思在别处逗留。
“等会吧,现在去也找不到他们,他们那边的门必须由自己打开。”
秦风听到这里紧皱眉头。
桌上摆着福来酒家最出名的清酿,越守常走过去打开酒瓶顿时酒香四溢,他闭眼微酌享受着清香美味。
继续往内发现最里面供着许些令牌,由上而下居然共有十六个,看起来最新的三个分别写着越千山与祝月红还有一个是空白。
“守陵人年到二十后入陵终身不得离开,并且世代相传,这些都是我的先辈。”
秦风和苏巧听此对着令牌拜了拜,越守常拿着美酒走进对着那两个临牌道:“爹,您最爱的酒我给您带来了,别让娘看见。”
“可我见越先生不像是在这墓中居住。”秦风看了看四周。
“我可受不了这生活。”越守常年轻时四处游历,老了跑不动了后才回安平镇继承衣钵。
苏巧看着那空白的灵牌若有所思。
“这是给我自己的。以后小飞毛就来这里拜一拜,我也不孤单。”
“飞毛师父您膝下无子,是想让小飞毛继承您的家族传业?”
越守常看苏巧不认可的眼神,心中憋气:“哼!有何不可?”
“小飞毛不会愿意的。”苏巧语气坚定。
“哼!那又如何!”
飞毛师父红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
苏巧勾唇,:“您不会的。”飞毛师父是最疼飞毛的人。
“不过我听小飞毛说他是有师娘的。”
飞毛师父直接不说话了,挥手将苏巧秦风二人赶开,自己点了香祭拜。
苏巧看着飞毛师父佝偻的背影,像是一只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