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再一次落了空。
一再失利,叶瑞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看着叶灿阳抱着简懿出去后,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二哥,你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就在乔星仪和叶舜卿结婚后第二天,叶瑞丰收到叶瑞年的一封短信——二哥,有没有兴趣来我这里谈谈?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也有很多事想从我嘴里得到印证,那就来吧,来了我便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傍晚的雨来得猝不及防,密密麻麻的雨滴接涌而至,从天空中倾泻而下,紧接着狂风来袭,整个空气笼罩在狂躁之中。
别墅内,叶瑞年坐在高档红丝绒沙发上,优雅的摇晃着红酒杯,眼睛盯着玻璃窗,看着雨水顺着玻璃流下。“真实是一个不错的天气!”
正当叶瑞年刚闭上眼享受这狂风暴雨肆掠的时刻时,一个像是保镖模样的人敲门来到他的面前,微微倾腰施礼道:“年爷,客人到了!”
叶瑞年闻言慢慢睁开双眼,收回翘着的二郎腿,将红酒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随后嘴角上扬道:“来了吗?好,迎客!”
别墅内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连续的清脆声,门外站岗的手下轻轻从外面推开门,屋外的雨点瞬间纷至踏来,雨水接着打在叶瑞年的脸上,保镖马上把伞举过他的头顶,而叶瑞年却一手甩开头顶的伞,“不用,这是大自然的馈赠,我们要好好享受!”叶瑞年任由雨水随意践踏,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反而一脸享受。
站的笔直的叶瑞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才叫天公作美呢!知道今天有贵客临门,连老天都在给我祝贺呢!哈哈哈......”叶瑞年大笑过后突然又收起笑意瞪大了眼睛一脸凶狠,“快,开大门,请贵客进门!”
不多时,叶瑞丰独自一个人打着伞走了进来,“二哥您终于还是来了,我以为今天这天气二哥会取消约会呢!”叶瑞年说着直接走进了雨里,很热情的向叶瑞丰迎了过去。
“三弟相邀我怎么能不来?怎么也不打个伞,这样会生病的!”叶瑞丰笑着道。
“病在心里,不在体外。今天就是让二哥来为我看病的!”叶瑞年虚伪寒暄道。
“哦?三弟有病在身?”叶瑞丰也和叶瑞年打起哈哈来。
“有病,有病,只有二哥可解!快请进,咱们里面聊!”叶瑞年拉着叶瑞丰的衣袖就往屋里领。
“哦?我可以给三弟看病吗?我又不是大夫!”叶瑞丰的话里带有打趣的意味。
“我这病非二哥不能解。快坐下说吧!”叶瑞年招呼叶瑞丰坐下。“你他娘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给二爷倒茶,没有眼力劲的东西!”接着叶瑞年便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保镖大声说道。
叶瑞年的话是人都能听得出这是冲着谁来的,当然叶瑞丰更是心如明镜。“这是骂给我听呢!看来今天这顿鸿门宴我是吃上了!”叶瑞丰心道。
“二哥不要介意,这些下人就是这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叶瑞年马上又一脸笑意着对叶瑞丰道。
“何必难为他们呢!”叶瑞丰回道。
“哈哈哈,二哥说的是。二哥这些年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总能为别人着想。哦对了,瑾儿她还好吗?”叶瑞年正说着恭维的话,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瑾儿的情况。
不得不说叶瑞年这人心思狡诈,他是想在叶瑞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招对别人可能管用,但是对叶瑞丰来说毫无作用。叶瑞丰是干嘛的?他之前可是警察出身,心思缜密是不用说的。
“瑾儿?瑾儿不是和你一块出国了吗?我一直都联系不上她,还想趁这次来问问你呢!”叶瑞丰一脸无辜且期待的看着叶瑞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叶瑞年没有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却被叶瑞丰将了一军,马上自嘲道:“哈哈哈,是了,回国后我便让瑾儿去办别的事了,这几天事情缠身我却把瑾儿的事给忘了。哈哈哈,瞧我这脑子,还请大哥不要介意。”
“没什么,只要她没事就好!不知三弟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大下雨天还整这么大阵仗!”叶瑞丰何其老练,一语带过,并直接提到正题。
“既然二哥见问,我也就守着明人不说暗话了。”
“三弟请说!”
“二哥非要把小弟赶尽杀绝吗?”
“三弟,此话从何说起呀?我们是亲兄弟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二哥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我都是明白人,二哥很有心计,但是小弟我也不是傻子!”
“哈哈,我一直认为三弟非常聪明!”
“二哥好手段,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拉拢雷老虎身边的人把雷老虎给办了,然后又找到了大哥贩毒的证据,直接把大哥也给送了进去。二哥真是正直呀!是想大义灭亲吗?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我了?”叶瑞年的话火药味十足,但是语气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