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用香料了吗?怎么这么香?” “嗯~唔~搽了点脂粉,大概是脂粉的味道?” 眼前的赵锦儿,一边嗤嗤笑着,一边开始解衣襟。 盘扣一颗颗打开,露出葱绿色的肚.兜,胸前一大片隆起,白腻腻的。 秦慕修努力睁大眼睛,细细看着眼前的“赵锦儿”。 身量高了。 脸盘大了。 发间插着金钗。 浑身香得不像话…… 这不是赵锦儿! “你,出去!”秦慕修用最后的力气低吼道。 “赵锦儿”一脸委屈,“阿修,你发什么神经啊,大晚上的,外头那么冷,你赶我走吗?乖,我们一起上床睡觉呀~” “滚!” 秦慕修打开门,一把将“赵锦儿”搡了出去,旋即紧紧拴上门。 跌跌撞撞走到桌边,将赵锦儿临走时晾在那里的一壶冷茶浇到头上,又解开身上衣裳,露出胸膛。 如此,那股燥热还是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被推在门外的章诗诗差点气晕过去。 那可是烈女吃了发搔,贞男吃了发疯的旱苗喜雨散! 怎么会对秦慕修没效果? 她不信,她不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正欲再冲进去,突的被人一把拉到另一间房里。 想喊叫,嘴巴却被捂住。 紧接着,门口便传进赵锦儿和秦珍珠的说笑声。 “呀,你三哥回来了!” 赵锦儿一看到院子里的驴车,高兴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就喊开了,“阿修~~” …… 黑影中的章诗诗狠狠挣扎,良久,身后之人才将她松开,压低嗓音道,“今晚的事,你当没发生,我当没看见。你若多嘴出去说半个字,我不会饶过你!” 章诗诗回身一看,惊道,“秦鹏……二哥?!” 月光下的秦鹏,冷冷看着她敞开的衣襟,似乎在探究刚刚在秦慕修的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章诗诗连忙捂住胸口,顺势哭了起来,“你们兄弟俩合着伙儿欺负我!我不活了!” 秦鹏心里咯噔一下,“阿修……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