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书,地是稳妥的。” 大事得成,虽然里正没留下吃饭,赵锦儿还是让柱子去村口沽了两斤酒,晚上做了几个好菜,一家人先庆祝一下。 看着一桌子菜,赵正不由又感叹,“大哥要是还在,能喝上这口酒,死也无憾了。” 赵锦儿也想起爹爹在时,对她百般照顾,眼眶不由红了。 秦慕修道,“这次的事儿结束,可不能再拖了,咱们定要去给岳父上个坟。” 一直说去给赵锦儿爹上坟,每次都有事儿耽误,竟到今天都没实现。 赵正道,“我也去。” 这些年,他腿不方便,再加上也实在没脸,一直没去给大哥上过坟。 现在锦丫觅得良婿,过得也好,总算有脸去见见大哥了。 赵锦儿擦干眼泪,“爹的坟还在半山坡呢,您的腿好容易恢复成这样,可不能瞎折腾,等好齐全了,我们一家人,再去一趟就是。” 赵正一想也是,便道,“那叫柱子跟你一起。” 赵锦儿道,“这可以,爹在的时候,可喜欢柱子呢,我记得每回一见着,都把他扛脖子上。” 柱子虎头虎脑道,“大爹扛过我,我怎么不记得了?” 赵正又是心酸,又是怀念,“你那时候才一二岁,当然记不得了。” 大哥对柱子跟自己儿子似的,他对锦儿却没尽到责任。 这一晚,一家人有开心,有难过,思绪万千,情绪复杂,把二斤酒竟然喝完了。 除了秦慕修还算清醒,一个个都晕头转向,早早就睡下了。 夜半,秦慕修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起身迎着月光一看,一道黑影在他们房里,正在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