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它有大名儿吗?” 老人叼着一根狗尾巴,“没有,你给取个名儿。” 赵锦儿挠挠头,“我不知道咋取,要不就叫鸭屎草吧。” “哈哈哈哈!跟老朽一样不羁,老朽喜欢,老朽喜欢。” “咳咳。” 一旁的秦慕修突的咳了两声。 赵锦儿连忙走过去,“这几天天冷,我听见你咳好几次了,会不会是犯病了?” 秦慕修摆摆手,“我没事,不过是嗓子有点痒。” 老人微微闭着眼睛,道,“陈年肺喘,起码病了十多年,去年才开始对症下药,恢复了大半,但近来入冬,残留的那点儿病根,蠢蠢欲动。若不去根,让它犯了,这病就会伴你一生,迟早要了你的命。” 赵锦儿先是惊讶不已,这老人真的太厉害了! 只是听了秦慕修几声咳嗽,就把他的病程判断得清清楚楚。 听到最后两句,变成大骇。 “阿公你说什么?” “老朽说得不够明白?” 赵锦儿眼眶立即就红了,“阿公,你有法子救救他吗?他好不容易才好点儿,千万不能让他复发啊!” 老人想伸手点点她的脑门,无奈指甲太长,怕划着她,只隔空虚点两下。 “你这丫头,不知有句话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他这病缠.绵十多年,抽丝哪有那么快?” “还得治个十几年?”赵锦儿慌了。 “十几年也太夸张,干脆砸了老朽招牌算了。”老人倒是很随意,丝毫没有着急的模样,“本来今年夏便有机会彻底给他铲根,但你大意了,以为春天以后没再犯过,就算好了,殊不知,那点儿病根,要到第二年冬天才会冒头呢。” “现在还能补救吗?” 老人闭上眼睛,“胎里带的毛病,都跟小鬼似的难缠,且容老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