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困,其他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刚来京城那会儿,还水土不服吃不下,现在一顿能吃两大碗,生病的人能吃得下这么多么?” 张芳芳猛地想起什么,“你、该不会是怀了吧?” 秦珍珠一下子就清醒了,差点跳起来。 “怎么可能!” 张芳芳可算抓着机会取笑她了,“你跟裴枫也有三四个月了,怎么不可能了?村里好些小嫂子,年头成亲,中秋一过就生孩子呢。” 秦珍珠表情渐渐变得惊恐,“不会吧!我自己还是小孩子呢,我不想生孩子!” 张芳芳就问她,“你上一次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秦珍珠掐着手指头算半天,实在想不起来了,她一贯糊里糊涂,不大记这些。 “哎哟哟,别是真怀了,你也别在家陪我了,赶紧去给你三嫂把个脉。” 秦珍珠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去,“算了,等你们成亲那天,我悄悄问问她。” “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悄悄地。” 秦珍珠到底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心态还跟做姑娘时没多大变化,哪好意思去问人自己是不是怀孕了,还真就拖到了婚事这天。 这天一大早,迎亲队就在门口放起了催妆炮。 睡得正香的秦珍珠,一下子惊醒,这一惊醒,肚子不由有点痛。 丝丝点点,若有似无的,说不严重又一阵阵地感受得到,说严重吧,也能忍得住,不影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