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进门,而且,那时候,她也十八岁了…… 想着想着,秦慕修也美美的睡了。 第二天赵锦儿睡到天大亮才起来,一睁眼,只觉得屋里亮得刺眼,赤着脚扒到窗边一看,外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 地上一个矮矮胖胖的雪人,鼻子上还插着一根萝卜,脖子裹着她的围脖儿,憨态可掬。 相公一定是看她睡得香,不忍心喊醒,所以自己堆了个小雪人逗她开心。 赵锦儿看了好一会,觉得脚冷才重新缩回床边,把雪白感觉的小脚蹄子放到床边炭盆上烤火,突然发现火盆边的架子上有一条湿裤子,定睛一看,不正是相公昨晚穿的中裤吗? 怎么洗了挂在这里烘火? 赵锦儿心头爬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相公,该不会是,尿裤子了吧? 印象中爱干净甚至有洁癖的相公,风光霁月清冷禁/欲的相公,竟然尿裤子了?! 赵锦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傍晚秦慕修从宫里回来,“慕懿怕是不会搬出宫了,皇上在皇宫里给他辟了东宫,之前修建的平王府,派不上用途了。” 赵锦儿没回应。 秦慕修以为她没听见,又道,“早上给你堆的雪人瞧见了吗?你睡得像小猪一样,我喊了两次,都没喊醒。” 赵锦儿还是低头若有所思:这样的相公,怎么就尿裤子了呢! 该不会是什么毛病吧? 秦慕修见她神色不对,不由蹙眉,“锦儿!” 赵锦儿终于看向他,“嗯?” “我说话你听见了吗?” “啊?说什么了?” 秦慕修无语,“你怎么了?” 赵锦儿摇摇头,“我好得很,没有伤风,相公,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