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安也无奈,后来就问那个面生的小子,结果人家吓得在派出所哭了半宿,把后事都差点交待了。 就那种东北爷们的块头,哭起来是真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虽然人是昨天抓的,可到现在为止啥都没有问出来,他们也很头疼,今天再找不到证据也是要放人的。 小工安把兜里的那包红双喜拿出来,只抽出了一根点燃,其余的又还给了宁振涛, “行了,你们找个担保人,我听那小子哭哭戚戚的一直说钱没了,估计是被坑了,录完口供就可以回去了。” 宁振涛这才算放下心来, “辛苦辛苦,等会中午我请同志们吃冰。” 屋内, 猴子的心这才算定了下来,也配合的录起了口供。 几人到中午的时候才从沙角派出所出来。 刘西洋看着火辣辣的日头,“走,我请你们去吃饭。” 猴子不饿,他只想要钱,丧丧的垂着肩膀,哭了一晚上,鼻音还很重,“洋哥,你说我的钱还能拿回来么?” “你能出来就不错了,还是别指望钱了。” 猴子缩了缩鼻子,又想哭,“那可是我二大爷给我的本钱,就这么没了。” 刘西洋恨铁不成钢,“那你还想怎么样?” 猴子想去问张六要回来,可是想到张六还在里面,又叹气,“洋哥我们要不等几天,等他们出来我在要钱?” 刘西洋断然拒绝,“不行,我答应我媳妇一个星期就要回去的,再不上路就迟了,咱们只能再待一天了。” 两人落后几步,宁泽涛走在前面,到了车边才道, “我会帮你们注意的,要是钱能回来,我给你汇款过去,但这种事没几个月是出不来的。” 猴子这才停下了脚步,看向这个捞他出来的陌生中年人, 就算是他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工装裤,可也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若把男人比作是酒, 那他洋哥就是凌冽呛口老白干,而面前的中年男人则是入口香醇还回味无穷的陈年女儿红。 但长相怎么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