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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慈一直没有走出房间,善因感应到她在哭泣;但如桢离开,她的心也在流泪。她做了几个小时的数独题,直至房间黑暗,爬上床在泪水中睡去。
她以为第二日睡醒,如桢会照常来敲门催促她去学校,但第二日,依旧是一片寂静。
客厅花瓶空秃秃的呆了好几周。她起身洗漱后快速出门,恩慈不知去了何处。
在学校里持续三天均未见到如桢,第四天鼓起勇气去办公室找他,桌上空空如也。隔壁老师说他被调走,通知早在一个月前就下达。
善因记得那天,她冲进卫生间,将门锁上,在里面哭了将近一天。开始云梦来敲门,接着同学老师都过来,在门外叫她名字:“善因善因,开开门......”
直至天黑,恩慈赶来,请所有人先离开,敲门说:“善因,我们回家吧。”
她
最后带着红肿的双眼跟恩慈回了家。
此后,如桢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