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实,你不用去的,我一个人可以。” 他知道他要去北梁做人质,内乱平定后父皇已经告诉他了。 父皇还说此去时间不会太短,要他做好心理准备。 生在耶律家,他没有人身自由,他生来就是为国效力的。 他没有哭,没有闹,目光怔怔的望着北梁的方向,心中一片茫然。 本以为自己一个人去北梁,没想到父王说长姐也要跟着去,陪着他,让他不用害怕。 耶律亚和当时就愣了。 做人质他一个人就够了,长姐去干什么? 他立即反对父亲的决定,但耶律梵伟铁了心这样做,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父皇说如果他能打败他,就同意他的请求。 可他毕竟年幼,不是父皇的对手,不过十个回合就败了下来。 他不服气,昨天夜里苦练功夫,今天早上又去和父皇过招,依旧败了下来。 手里握着长鞭,找到长姐,心中的委屈无从诉说。 “长姐,你真没有必要去,我 一个人就行了,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见长姐不说话,他又重复了一遍。 耶律琴归的眼圈红了红,心头酸涩不已。 弟弟虽然年幼,但他什么事都懂。 身为小小男子汉,他想抗下一切。 可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岂是扣了他当人质就能搞好与北梁的关系。 父皇让她嫁给穆王爷,不过是想进一步捆绑北梁与北狄之间的关系。 结姻亲,其实就是和亲。 遗憾的是欧阳穆对她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以后人生恐怕要在异国他乡孤独终老了。 强力掩饰内心的苦涩,摸摸弟弟的头,安慰道:“父皇自有父皇的考虑,我们做儿女的听从就好了,再说了,我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可是,他不喜欢你呀!” 耶律亚和听说欧阳穆根本就不喜欢长姐,长姐向他求救,他让长姐在风雪中站了很久,差点冻坏了身体。 这样的男人能够托付终身吗? 他的心里无比难受,不能让长姐为了自己嫁给一个不喜欢她的人。 耶律琴归笑了笑,“可是,我也不喜欢他呀!” 耶律亚和的眼睛眨了眨,这听起来是一个公平的交易,可既然双方都不喜欢,为什么非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