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时不察竟然呛到了自己,旁边的女人赶紧拍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他甩开胸前的手,猛地站起来,满脸的震惊,又夹杂着些恐惧,夏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季景竹狂妄不羁,离经叛道。他的词典里还有害怕这一说?
只可惜这个夏亦是刚跟着他混,对他还不太了解,熟悉季景竹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小霸王作天作地,谁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那个比他年长五岁的哥哥。
他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走到无人处,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浮了良久,才下定决心似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嘟嘟的声音好像是在给他的死亡下最后的判决,话说回来,他也不用慌的,这一个多月小嫂子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只是,据他所知,今晚大哥出差回家,他平常可最忌讳温卿卿来这了。
小嫂子也是,不是都跟他商量好了只有他哥不在家的时候才能来玩嘛,怎么不守信用,让他一个人顶着。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十一点二十五了,这个时间大哥肯定已经回家了,即便现在把温卿卿送回家也免不了遭一顿训斥。还不如现在给他哥打电话,早死早超生。
......
温卿卿双手撑在栏杆上,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夜宴的另一独色--潋滟荷塘。要不怎么说还是季景竹会玩,竟然在会所后面单独僻了一块地,用来种荷养鱼。站在二楼的高度,欣赏景色正好。
半边的荷叶浮在水面上,在朦胧的夜色下,还能看到养的肥胖的红色锦鲤在水中游动,风吹过,柳条跟着摇曳起来。也吹乱了温卿卿额前的发丝,她一脸惬意地看着眼前,心里说不出的舒适。
在外面待了好久,她才慢悠悠地返回包间,看她回来,许柠凑到她身边,一脸着急地问:“我突然想起来,季晏川知不知道你在这啊?”
许柠:“我记得上次你说他今天回家的。”
她紧张地盯着温卿卿的表情,多希望她说季晏川还没回家或者同意她出来喝酒了,虽然大概率知道后者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抱了一线希望。
温卿卿仰起头,酒精的后劲冲入大脑,变得十分不清醒:“季晏川?”她皱着一张小脸,冥思苦想似的,在许柠灼灼的目光下,她才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对哦,他今晚上回来。”
许柠看她小傻子似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立刻把人打包好,送到门口。温卿卿哼唧唧地蹲在地上不肯回家,她只好在一旁哄小孩似的。
倏地,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后窗玻璃缓缓降下,露出男人的脸。鼻梁高挺,骨相优美,绷紧的下颌,镜片下那双侵略性十足却又隐含火气的眸子正凝视着撒娇打滚的某人。
许柠内心惊叫一声完蛋,扯着温卿卿让她赶紧起来。这时,车上的司机下车,弯下身子温声开口:“太太,我来接您回家。”
……
宾利疾驰而过,司机识相地把隔板降下,给一个月未见的小夫妻留下了充足的私人空间。
温卿卿难受的闭上眼睛,丝毫不知道旁边还有一个人,看她不舒服的样子,又想起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去喝酒。季宴川心里的火又蹭的一下上来了。
“现在知道难受了。”磁沉的声音响起。
温卿卿一哆嗦,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看清之后,把头撇到一边,倔强道:“哼,要你管。”
二十分钟后,到达禾泰公馆。
季宴川把人抱回卧室,吩咐了佣人熬一碗醒酒汤,这才半蹲下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妻子。她在家撒欢的事不是没人禀告给他,他特地散布了他今日回家的消息,没想到她还是不管不顾。
脑海里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在自己眼前晕倒的情景,他叹了口气。把小人红唇上的发丝撩到一旁。没成想,这一动作,温卿卿柔柔地睁开了眼睛,季宴川的手一顿。
不给他开口的时间,身下的人眼里瞬间凝聚起了泪光,控诉地看着他:“你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履行夫妻义务!”
温卿卿:“好啊,随你的愿!”
说着,一脸屈辱的就要褪下自己的小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