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成员的脸上。 双鱼宫成员被金色的光芒照得睁不开眼睛,他虽然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但脸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我再问你一次。”审讯员质询道:“你们为什么要攻击铜山监狱?是受什么人指使?说” 双鱼宫成员偏着脑袋,躲避强光,却是一个字也不说。 审讯员怒拍着桌子道:“你嘴硬是不是?刚才的修理还不够吗?”。 这时霍尔斯到来了。 审讯员站了起来:“长官。” 霍尔斯挥了挥手让他坐下,问道:“有什么收获?” “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动刑了吗?”。 “没有。长官不在,我们需要授权。”审讯员说。 “我来。”霍尔斯推开了审讯桌,半蹲在双鱼宫成员面前对他说道:“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想不想说,最后的结果你始终都会说,老实交待你所知道的,你会好受一点。现在我问你,指使你们攻击铜山监狱的人是谁?” 双鱼宫成员看着霍尔斯,一声都不吭。 霍尔斯抿了抿嘴,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他揪了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情况,我可以告诉你,这件案子我已经受到了国王的施压,如果不能结案,我会丢掉我的工作,甚至会惹上麻烦。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从你们身上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哪怕对你们用尽任何手段,我也会逼你们说出来的。现在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攻击铜山监狱?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是不是扎尔博格亲王?” 双鱼宫成员撇了撇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霍尔斯轻开了他的衣口:“看来你是要吃点苦头了。拿刀来。” 治安员递了一把带齿的匕首给霍尔斯。霍尔斯扒开双鱼宫成员的衣服,露出他的肩膀指着一个部位说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个神经节,刀刺下去会很痛的。”说着拿着匕首捅进了他的神经节,并转动刀柄在他的肩膀里来回的绞动。 “啊~啊啊”被绑在椅子上的双鱼成员大叫起来,全身肌肉因剧痛而紧绷起来。 霍尔斯摁着他的肩膀怒道:“说,是谁指是你们这么做的,是不是扎尔博格亲王,是还是不是?” 双鱼宫成员只是死命大叫,就是不说。 霍尔斯点着头道:“好,你骨头挺硬的是吧,那我们就来到更刺激的。”他抓起双鱼宫成员的手掌,刀尖抵进了指甲缝里,逼视着问道:“谁指使你们攻击铜山监狱?” 不说话。 霍尔斯刀锋一刺一挑,一片指甲就飞了出来。 “啊啊” 霍尔斯又对准第二个指甲问:“你们为什么要进攻铜山监狱?” 仍不说话。 霍尔斯再次挑下一片指甲。 锥心的痛让双鱼宫成员的叫声都走样了。 霍尔斯再次对准第三片指甲又问:“是不是扎尔博格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双鱼宫成员痛苦的摇头:“我我不知道,求你别这样做。” “这个答案我不满意。”霍尔斯毫不留情的又撬掉了他的第四片指甲,他的四根手指已经鲜血淋漓,痛得不停的颤抖。 霍尔斯又对准了他最后的大拇指道:“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噢”双鱼宫成员痛得声音直打颤,一脸哀求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摇着头道:“求你了,求你了别这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别这样做。” “no。”刀锋一挑,将他大拇指的指甲也给卸了下来。 霍尔斯站起身来,对双鱼宫成员道:“我说过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交待。”他将自己的五指张开,指甲摁在双鱼成员的指头上:“你应该知道这一下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保证这绝对是你想体会的。现在告诉我,谁指使了你们?谁雇佣了你们?” 双鱼宫成员哀求的看着霍尔斯,只是不住的在摇头:“你不能这样做,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