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直球不过脑子动情地说。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这么惜命又看得开,功名利禄都不沾不盼,我能有什么难?”高元之没好气地说。这傻大弟,平时看起来很聪明,说起话来真是不讲究。“你若真想救他,现在就得里里外外的安排部署,找一个身形外貌都与你师父相似的死囚,稳妥起见,还要再找信得过的化妆师,嗯,就是易容师,将其容貌做的瞒天过海,再打点宫中内官,趁早转移你师父家眷,催命符来的时候,桃代李僵,或许可以保你师父一命。”高元之点拨萧翦道。
萧翦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如何部署,他连夜前往庞府,苦口婆心的劝说,庞起不为所动,认定自己是直臣,国君是明君。一番劝说后无功而返,入夜回来刚好看到高元之在堂中边饮茶边等他。
“碰钉子了吧?早就跟你说了,你师父哪是你劝得动的人。”高元之向萧翦汇报着今日亲卫队收集回来的情报,国君果然收拢庞起身边几名副将,又将弹劾庞起的奏折按住不批,秘密调动禁军摸清庞府的周边布局,想来动手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了。
“我已部署妥当,当你无功折返之时,我就知道你这条路走不通。我先说好,你师父嗜杀成性,连俘虏都不放过,我此举并不是救他,而是看在他妻儿和你的份儿上,日后他对我有所微词,嫌我毁他名声,要他苟延残喘,这些话你当全部为我挡下,我可不想听他说一字抱怨。”高元之悠悠说道。
岂止是抱怨,什么他都愿意为她挡下,萧翦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