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璃，凑近她，“他只会带我看小.电.影。”
“许程南你真无耻！”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换做是别人江璃可能要厌恶死了，可唯独对着许程南，她都可以接受。
“想好以后去哪儿了吗？”江璃问他。
许程南摇头。
也是，他想去哪儿都可以，天南海北。
“江璃，我打算去集训了。”
“集训？”
“嗯，竞赛生集训。”
每年高二高三的时候，学校里总会送那些学画画，音乐，竞赛生或是别的艺术生去外面参加集体训练，他们这一批还没通知走。
“学校不是没通知嘛？”
“是我自己找的培训班。”
江璃看着他很想说他现在足够优秀，没有必要为难自己，可想到他挑着灯埋头做化学卷子就开不了口。
“好。”
“你不问问别的吗？”
江璃摇头，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希望许程南平安顺遂。
于是，许程南单独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开始了化学竞赛培训班。
江璃每天除了学习之余，就喜欢看着他的书桌发呆，身边空荡荡的，好不习惯。
当然一起走的还有尹疏桐，听安媛说她去参加数学竞赛了。
到了那边许程南是需要上交手机的，但也会每周抽出半个小时陪江璃聊天。
不过许多事情都来不及细聊，都是一笔带过而已。
...
“老婆...”
江璃握着手机，听筒里传来许程南平稳的呼吸声，心跳加快，“嗯？”
“我好想你。”
“好好备考。”
“嗯。”
……
校门口不知何时也开了一家纹身店，里面拥堵了好多人。
某个傍晚，江璃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小美女，纹身呐？”
江璃看着眼前嚼着口香糖，染了满口黄发，两条手臂的纹身满满当当的女孩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是，可以吗？”
“可以。”她说完转过头去拿了一本图纸扔在柜子上，“选一个吧。”
她接着又道:“不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小姑娘往里推了推，“不用了，我就是想纹一个名字。”
“呦，小妹妹，谈恋爱了？不过姐姐我劝你谨慎，洗纹身很疼的。”
“不洗了。”
“行吧。”
她说完便去准备纹身的东西，小姑娘攥紧书包带在原地等着。
“跟着上来吧。”
江璃跟着女孩上楼，一步一踩落在了木质楼梯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程南？”
“嗯。”
“纹在哪儿？”
江璃将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口，随后指了指左胸靠上一点点的位置，“这里。”
女孩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到纸里包着扔进了垃圾桶，神情由散漫变成了淡然。
“我叫裴妢。”她拿着工具轻声道。
江璃垂着眸，轻轻“嗯”了一声。
“这里...会有一点疼。”
“嗯，我知道。”
裴妢不再劝阻，用保鲜膜敷了点麻药在上面。
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身躯一缩。
裴妢笑了笑，从桌面上拿起一支烟点燃，青白的烟雾从她的红唇间吐了出来。
她抽的烟是女士烟，味道很淡，混杂着药水味，双眸失焦，似乎有什么心事。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冗长的呼吸声。
一支烟燃尽，她回过神来，“可以了。”
说着便上来揭下了保鲜膜，原本覆盖着的皮肤已经没有太大的知觉。
“我动手了。”
“嗯。”她顿了顿，“我叫江璃。”
“江色碧琉璃。”她勾勾唇角，“很好听的名字。”
有阵刺痛感传来，小姑娘的皮肤红了一片，虽然有了麻药，但不是特别管用。
因为纹身不大，笔画还多，裴妢的头几近要埋在她的脖颈里，温热的呼吸让江璃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书包里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第五遍的时候，裴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一下吧。”
江璃跳下高椅，掏出了手机，上面是熟悉的电话号码。
……
“喂。”
“江璃，你在干嘛？”
“刚做完作业，出来透透气。”
“昂，我大概还有半个月就回去了。”少年揉着眉心，桌子上的卷子已经堆了好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