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的遗孤”安伯托·格兰索被关在圣殿骑士团总部一处偏僻阁楼上隔离照顾,阿斯克团长对他不吝心力,教他读书识字,了解故乡尼福尔海姆的悠久历史,又传授他剑术,以防身健体。骑士团医疗队的护士长恩布拉更将自卑内向的小安伯托视若己出。
八年后,“黄昏之战”来临了。被米德加尔德人民称为“死灵”的湮哭灵盘旋天际,遮天蔽日,大举朝都城袭来。阿斯克团长在城墙上战斗至最后一刻,为帝国献出生命,骑士团伤亡惨重,护士长恩布拉的尸体也被湮哭灵嬉戏着不断顶至空中。小安伯托被锁在高高的阁楼内,他看到了这一幕。本就精神不稳定的安伯托推开窗,跃出窗外,在半空中抱住了恩布拉的尸体,滚落在地。湮哭灵的笑声窜至城门方向,安伯托向外跑去,最终在城墙上找到了阿斯克团长千疮百孔的尸体。
安伯托悲恸交加。儿时,他曾紧抱住家养龙厄林的龙鳞自卫,现在,他举起阿斯克团长手中雕刻着梣树枝条的光明剑,奋力向天空挥砍去。无数湮哭灵向他涌来,包围住了他,又忽然尖啸着四散奔逃。
宇宙大空洞的巨大能量毁灭了安伯托的一切,在后世流传的歌谣中,安伯托是以人类对遭受命运戏弄的悲慨怒恨之情凝聚重生。经受过了极致残酷的考验,安伯托·格兰索扛起光明剑,继承了阿斯克与恩布拉的遗志,作为一名来自死域尼福尔海姆的龙剑士,他宣誓重建圣殿骑士团。此后十年,无数日夜,无数出生入死的战斗,使安伯托成为宇宙大空洞降临后世间最强大的英雄之一。深知人类脆弱渺小,难与命运相抗,他发誓终生为保护弱者捍卫文明火种而战。
大岛建筑设计院窦院长发来消息,叫周静漪去楼下咖啡厅喝一杯:“有贵客。”
周静漪下楼时仍有些走神,甚至魂不守舍。窦院长坐在靠窗角落,旁边坐着位金发青年。周静漪走过去,看到他们。
金发男子当着领导的面,主动站起来同她握手:“又见面了,周小姐,昨天忘了向你道一句生日快乐。”
窦院长叫周静漪来也没别的事,无非是昨天大家喝了点酒,谈事情不深入,今天张总带丹柏的团队过来开会,顺便考察ARO,窦院长想叫周静漪陪他多看看。
“看出来,你们俩很投缘啊,”窦院长哈哈笑了两声,站起来,“静漪你先陪张总聊会儿。张总,金海集团的黄总也在楼上,我去见一下,待会儿过来。”
三两句寒暄,窦院长便走了。服务生端了一杯西班牙拿铁过来给周静漪,起身时不慎碰到张泊杨的左肩。
“嘶!”张泊杨立刻用手捂住了手臂。
服务生急忙道歉。周静漪瞧他,就见张泊杨皱着眉说:“你家那家伙手劲儿够大的。”
“谁?”周静漪问。
“还有谁,”张泊杨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打扮成安伯托那伙计了,推我一下,青一大块。”
周静漪安静了片刻,看着他。
张泊杨笑了笑,喝了口咖啡,问她:“是请的Coser吗?来过生日的?”
“真够像的啊!!”他笑着称赞道。
周静漪一句话没说,她似乎呆在了原地,神情茫然,张泊杨反而兴致勃勃。他问,是从哪儿请的Coser,太像了,昨天在你家门口见了,吓我一跳,以为遇到真的了呢。对不起啊,周小姐,你的生日,还要被我们拉去唱歌。
“我以前也超级喜欢安伯托,”他忽然笑着提起,“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遇到记得这游戏的人。”
临近中午,太阳蒸得大地都在散发热气。不仅是咖啡厅窗边的周静漪被这光照得头晕目眩,十几公里外,一处公寓楼下,房东太太仰头望向了楼顶,她被这太阳照得眼睁不开,只得用手笼在额头上。
二十五层楼顶赫然站着一个人影,他身形颀长,头发散乱,背着一柄巨剑,披风被高空中的风卷起来,向后扬起,简直像电影里的画面。
“你快看啊!”房东太太回头告诉保安,用手指,“他就在那儿呢,看见了吗?”
保安举着个望远镜,不知所措道:“这,不会是要跳楼吧?”
公寓其他住户也有的瞧见了这楼顶上的人影,他们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那是个人吗?怎么到这么高的地方去。”
“这得报警吧,不报警来不及了!”
窦院长从楼上下来,见丹柏的小张总心情甚佳,正与周静漪这闷葫芦聊得开心。
可能这就是二次元。窦院长心想。平时院里除了段同心那个机灵鬼,就没见过谁这么爱和周静漪聊天的。
“窦院长,我和周小姐以前玩过同一款电脑游戏,”张泊杨毫不介意窦院长与他们之间的代沟,他笑道,“真是很多年了,那游戏停服停得很突然。”
周静漪轻声问:“为什么会停服?”
张泊杨皱眉,想了想:“我也忘了,当时《龙之地星:无限》很火啊。好像还有国内的玩家群体呼吁一起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