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竟然推倒我,害我流产。”
被人诬陷,梁荣对此说不上意外,所以她的重点不适时地偏了,“你这反应也太快了吧。什么都没问就知道自己流产了?你不觉得这戏不合理吗?”
付惠还以为梁荣会疑惑会质问,没曾想竟然是这么个回答。她在公司昏迷后意识也跟着模糊,这会确实不该这么早知道。
但她很快给出反击,“谁说我失去意识了。你别转移话题,......快去喊你爸来!”
腹部又是一阵绞痛,彼时的她恨不得将愣在原地的涂贵拖出去暴打一顿。
他就是个废物,让他办点小事都拖拖拉拉,这时候只有作为老板的涂驹能给她最满意的答应。
涂贵脑海中闪过他爸提及付惠流产的话,竟然惊疑地看了梁荣一眼,跑出病房。
什么眼神啊?兔桔发展到现在没挤进行业前十想来有一半原因出在涂贵身上。
梁荣困惑地抓着发梢,落在付惠的目光却异常淡定。
若付惠察觉到她的目光,估计会及时收手,可她第一次背叛朋友,眼底仅剩下心虚和强撑。
“你真的要污蔑我吗?”
一天不见,她的声音少了诌媚,少了不成熟的惊慌,唯剩洗涤后的清冷与捉摸不透。
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并未到来,这是梁荣今天给她的第二个惊讶。
付惠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淡定,但她不可能错失良机。
梁荣见她沉默,将一部手机递给她,再次说道:“你想要的未必得用这种方式。”
缺了一角的手机壳因为不常更换有些泛黄,付惠却顾不上这些细节,激动又惊疑地将手机打开,直到看到预想的画面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彻底回复心情,看到梁荣那淡定的眼神又惊起波澜。
付惠带着惊疑和三分不解反问:“你都知道了什么?”
不是的,她不是想问这个,但身体的亏空严重影响了她的思绪,杂乱的脑海一直想缕出一条线,但此刻不太灵光的她什么都做不成,只能任由那抹细节划走。
“我......”
叩––叩–––
一个戴墨镜高大的中年男人敲了敲房门,打断她们间的对话。
“打扰了两位太太。”他一弯腰进来,整间屋子就充满压迫感。
“你是谁?”梁荣皱着鼻子,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透着熟悉的古怪味,她很不喜欢。
付惠却没什么意外,拉起被子躺回床上。
“我是救苦救难的赵大师。”
哪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梁荣皱着鼻子,注意到他手腕上刻着梵文的佛珠,心中的疑惑也随之消减。
她错开身位方便他行事,却见赵大师伸出手,似乎想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