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文江篱敲了门,里面没有反应。她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敲。
咬咬牙,又敲了几下。
这次门开了。站着一个穿睡衣的女人。
“你是谁啊?大早上的有什么事情吗?”她一开口就饱含火气。
“不好意思啊,阿姨。我想问,左宴是不是没去上学啊,他是生病了吗?”
“你是他女朋友?”女人毫不客气地问。
“不是不是。我是他同桌。”
“同桌啊。行吧,我也觉得那个小贱种没这种福气。他不知道死哪去了,已经三四天没回来了。你没问题我就关门了。”
女人后面突然贴上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她声音甜腻,边关门边说。“宝贝,你……”
声音被门隔绝了。
文江篱一股火在心里燃烧。刚刚那男的和左宴长得一点都不像,这个女的倒和左宴像。
虽然她不愿意这么想,可这个女人完全不担心左宴,而且好像是……,她强迫自己停止乱想。
未知全貌前,还是不要擅自揣测。
文江篱瞬间泄了一口气,她现在应该去哪找左宴呢。
她对这人一无所知。
门又开了,里面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瘦高瘦高的陌生面孔,门内的地板上,女人肚子上插着一把刀。
两人对视,都愣住了。
杀人犯比文江篱先反应过来,他从口袋里摸出刀,刚拿出来,胸口就被猛踹了一脚。
文江篱喷了他一脸防狼喷雾,赶紧跑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的男人带着头盔,脖子上有奇怪的刺青。
靠,这人不会是同伙吧。难道本小姐今天就要栽这儿了?
“愣着做什么?文江篱,上车。”
机车咻地一下飞了出去,开到了栀湖边,停了下来。
湖风悠悠,这附近有所大学,这处湖边是小情侣避暑约会的好地方。
文江篱还没有缓过来,下了车,整个心跳得飞快,声音也颤抖。“谢谢你啊,我们从前认识吗?”
那人脱下头盔,露出全脸。
她第一次发现,男生也可以长得这么精致好看。
“别害怕。你和左宴口中形容的不太一样。”
——她小气,爱哭,矫情,甚至圣母。她要是进入这个游戏,肯定会想着让大家都活下来。这种天真的想法和叶莲莲没什么区别。所以假使你见到她,肯定不会喜欢她。
——陆榆钱,以后我要没了,帮我照顾一下。
——不麻烦,让她别死就行。
文江篱心情渐渐平复。“你和左宴是朋友吗?他为什么会提起我?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陆榆钱没回答。“你接下来打算去哪?我送你。”
“他还活着吗?”文江篱追问。她知道自己现在很不识趣。
“当然活着。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觉得他已经不在世了呢?”
这次轮到文江篱答不上来了,所以她也选择不回答。
“对了,忘记报警了。”
文江篱赶紧拿出手机报警,她刚刚目睹了一场凶案,一会肯定得去警局录口供。
顺便,她还能找宋叔叔偷偷打听一下,星期天有没有命案发生。虽然这人说他还活着,但第六感告诉她,左宴多半不在了。
“你有事先走吧,谢谢你救了我。我现在打车去警察局。”
“没事,我不急。我陪你等车。”
陆榆钱现在还不方便出现在警察眼里。
文江篱:?
她的思维又发散了。
如果这人不敢去警察局,那他是通缉犯吗?
文江篱拍拍自己的头,最近真的太胡思乱想了。
江城警察局,她路过一个办公室,听到几个文职人员闲聊。
“昨晚送来解刨的那个尸体死得真奇怪,明明没有外伤,胃居然有个洞。”
“生灌浓酸吗”
“他的口腔咽道都很正常。”
“……不会是撞邪了吧?”
“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八道呢。我姑姑有个领居,大晚上在家里活活被吓死了。”
“别说这些封建迷信了。一会被人举报就惨了。”
文江篱按照短信到了最里面的办公室,敲了门,局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头发干练。
“先不要动现场,沈练已经到了吗?我知道了,周法医也快到了。”
她挂了电话,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小姑娘,你先坐着等会。”
“好的,警官。”
文江篱捧着水,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她这时候终于得闲登入微信,林桃给她发了好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