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算熟悉的人,有点抵触又有些安心,一时间内心五感交杂。
她还没有开始信任他,现在只是迫不得已地接过。她试着这样说服自己。
柳缺抵在泸逊的背上,她的背很清瘦但不弱,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肩胛骨在紧绷,蓄势待发。他知道现在把后背交给泸逊是值得的,而且是势在必行地。他相信她的剑。
“这样下去,我们会先竭力而死,然后他们再出来补刀,那我们就死的透透的了。”泸逊眸色深沉,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我们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这里。”柳缺四处张望。
这里只有一条路,两边是灌木,不远处有条河流,水线颇深但却不急,值得一试。
“会泅水吗?”柳缺狠狠地盯着远处,“我在明敌在暗,想要赢就得逆转形式。”
“会。”泸逊道。
“水中小心流矢。”柳缺道。
两人趁着攻势停歇之余,催动轻功,奋力奔向河流,双双一个猛子扎下去。
柳缺拉着泸逊地手腕,帮助她恢复平衡。
果然有箭射入水中,入水时激起水花,一串串泡沫应势而起,搅浑河水,反而看不清楚两人的游向。
泸逊有些脱力,她的右肩开始与她作对,感到一丝丝的酸胀感,游的速度慢了下来,渐渐缀在柳缺一个身位后面。
柳缺在水中如鱼儿一般,转身自如,带着泸逊一起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