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惯不符合女帝的作风,墨玄霜担心有人看出端倪来,另一方面,她难以启齿的也想要了。
从前许是服了绝子药,她对这些并无欲念,但是换了这具身体后,她便时常感到□□起伏。
墨玄霜看着牌子上温羽的名字,心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心痒得厉害。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墨玄霜翻了最前面第一块牌子,“那便宣温羽今晚侍寝吧。”
“是,陛下。”
隐月低头瞥了一眼,心头了然,这位温贵君在陛下心里的分量不一般啊。
自从陛下醒后,连着去他的殿里用了两次膳。
这不,身体一好就招来侍寝了。
傍晚时分翻的牌子,墨玄霜坐立不安等到了晚上,连折子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坐在寝殿内发呆。
她这几天将朝中的亲系氏族,党派流派摸了个大概,有沐云熙在旁帮衬,她入手了解很容易。
墨玄霜整体的感受就是想逃,这个体系混乱,法律形同虚设,权利比天大,人人都挣扎着向上爬的玄国让她感到头疼。
玄国朝堂已经形成了一种默认的潜规则,入局就要遵守游戏规则,无人打破它可以不断延续下去,扪心自问,墨玄霜不愿意去成为那个破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