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便顺道给你带了过来。”裴霁舟解释得非常详细,借花献佛的事他做不来,而且他生怕自己说漏什么,致使江瑟瑟没能领到他们情。
“这样啊。”江瑟瑟暗自庆幸刚才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否则也太尴尬了。
“江姑娘刚刚想说什么?”裴霁舟问。
江瑟瑟顿了顿,才道:“不管怎样,都要谢谢王爷雪中送来狐裘这件事。”
裴霁舟侧头垂眸看着江瑟瑟的半边颅和侧脸,有那边一瞬间,他心里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莫非她在期待自己送东西给她?
可下一刻,裴霁舟便被自己这愚蠢而又幼稚的想法逗笑了,而且他一个不经意,还真就笑出了声。
“王爷笑什么?”江瑟瑟不悦的蹙起眉头盯着裴霁舟。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裴霁舟急忙致歉,“姑娘勿怪,我并非在笑话姑娘,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忍不住自嘲罢了。”
江瑟瑟静看了裴霁舟片刻,心想他也不是那种没有教仪之人,便也没放在心上。
“对了,你怎么知道柳轻烟在这儿?”裴霁舟转了话题。
江瑟瑟正打算跟裴霁舟说她的发现,“只是偶然碰到的。”
“偶然碰到关系就这般好了?”裴霁舟不得不承认江瑟瑟身上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她总是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让身边的人都变成自己的好友亲信,“她还邀请你去陈王府做客,据我所知,自她入了陈王府之后,从未邀请过任何人,就连她昔日那些交好的姐妹上门求见,她连门都没开过。”
“或许——”江瑟瑟歪着头认真思索了片刻,“我是王府外第一个真诚地唤她为王妃的人?”
江瑟瑟偏头看着裴霁舟,见他不解,又解释道:“她的身份其实很尴尬,陈王虽立誓要娶她为妃,可皇家宗室并不承认,离了陈王府,无人称她一声王妃,有权势的不敢,普通老百姓不愿。所谓的昔日好友,多是想攀关系,不成就反过来嘲笑她。”
“表面看着光鲜亮丽,背后还不知是怎样一地鸡毛。若不然,陈王与她也不会闭门不出。我都不知,她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江瑟瑟叹道,“也不知她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