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把户口也单独迁了出来,为了能顺利偷出户口本,她用了半年的时间装乖讨好。
果然她的母亲很满意,慢慢放松了警惕,带着她一肚子的算计在她十八岁的前一天出门,美名去给她找一个好人家,把她嫁出去。
在安母的印象里女人就应该在家里老老实实主内,安父工地去世后得到的赔偿款也不多,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生活,也多亏了她的母亲“持家有方”。
但赔偿款总归有个数额,见底了,就把目标转到她的身上。
安酒现在还记得那天她的笑容,里面掩饰不住的冰冷和虚伪,安酒笑着说好,过了今天,只要她的计划成功了,这些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确定安母走后,她借着这个机会偷跑出去,在杨岸的帮助下把自己从那个窒息的地方摘出去。
尘埃落定,她一直紧绷的心才松了下来。
她曾经也怀疑过,或许她不是亲生的,所以安母才会对她如此,可偶然一次她翻到了安父的照片和安母年轻时的照片,心中的疑虑被迫打消,她确实是亲生女儿无疑。
打了个滚,安酒把自己深深陷入被子里,清新的洗衣液味把她包裹,床铺的柔软缓解了一天的不适。
存定期后,她手中的余额不是很多,杨岸那边的分红还需等到下个月,这才月中,她竟然就陷入了经济危机。
当初搬出来除了在寝室睡不好以外,还有一点安酒没有说谎,她是真的穷,需要一个兼职维持她的生活。
不过这份兼职,逼不得已,她不想再回到酒吧。
网上兼职消息刷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合适的,不是不收小时工,就是工作时间和她的课冲突,课是不能耽误的。
这年头,找个兼职也费劲。
安酒轻叹口气。
滑到网页最下,有一家兼职引起安酒注意。
——招募试衣模特,200/时,工作时间可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