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说什么呢?大哥还是不相信吗?那就好好在这想想吧,相信宋家的风景大哥很是喜欢,宽城的年大哥也没见过,就当做是妹妹请你来这边过年吧! 你用不用担心定宁侯府那边,我已经写信去告诉他们,你今年不回去过年了,男儿志在四方,相信祖母会很开心。” 冯佳贤也不想和这个没脑子的大哥费口舌,今日好心来给他送年货,竟然说那些让她不开心的。若他是宽城人,她宋四小姐早就不给好脸色了! 于是这个年,冯恒和冯佳贤都在宽城过年了。定宁侯府那边收到冯恒的信,也就是沈氏感慨了一下,定宁侯和老夫人都觉得冯恒这样的性子,就应该在外头多磨炼。 但沈氏还是要去看冯佳贤的,去之前,她还求老夫人让冯佳贤回来过年,但被老夫人拒绝了。 沈氏到了庵堂,绿衣出来说道:“姑娘说她没脸见夫人。” 绿衣很紧张,平时不会那么紧张,但这不是就要过年了吗,夫人不知道会不会一定要见姑娘。 沈氏那么久没有见到冯佳贤了,加上儿子又不在身边过年,自然想见女儿的,于是不管绿衣不动声色地阻拦,硬是要进庵内。 只是哪里有冯佳贤的身影。 “大姑娘呢?” 绿衣支支吾吾说不出,沈氏就知道有问题。审问是肯定的,绿衣的娘被冯佳贤控制着,当然是不敢说的,只咬死说不知道。 沈氏虽然性子善,但掌管中馈多年,就算没有喊打喊杀的气势,却是懂得其中的弯弯绕。不是她不懂,只是她不想费心力那么做。但是如今为了女儿,没有什么是她做不了的。 冯佳贤控制绿衣的娘,最多也就是让人看着,如今她不在京城,沈氏派人去将于看管的人打发,轻而易举。 绿衣无法,只得说出真相:“姑娘去了宽城。” 沈氏着实震惊,回去和侯爷商量之后,派人去了宽城。她是想要自己去的,但侯爷不同意,至少等过了年再去。 信心满满的林氏,在听说齐三公子并不是齐二老爷的亲生骨肉之后,满怀希望地等着齐二老爷或者国公府的人来接她入府。可是等了除夕,一直到大年初五,一天天过去,都没有人来请她“回”国公府。 她甚至想拿着礼物亲自上门,拜访一下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兴许国公夫人会为她做主。可是她说破了嘴皮子,威逼利诱也好,讲道理也好,守着他们的人就是不松口,不让她们出院子半步。 “你说国公府是不是不缺孩子啊?怎么还给人家养孩子,还养得那么心甘情愿?连自己的血脉都不要了吗?”林氏问丫鬟。 虽然齐二老爷提到过她孩子的血脉问题,还吓她说要让念哥去滴血认亲,可是她笃定对方只是吓吓她而已,她相信这个孩子就是齐二老爷的。 丫鬟安慰道:“夫人,老爷还在阔溪,总不能让别人代为接您进府,定然是要等老爷回来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就等。” 这日,齐云苍被人请到了丰楼。丰楼是城东最高的酒楼,有五层那么高,站在最顶层可以俯瞰整个的东城,是很多达官贵人喜爱来的地方,而今日齐云苍被直接请到了最高层。 “齐世子好久不见。” “承蒙二皇子关照。” “想必世子很快就会得到父皇重用了,今日我们不聊别的,就看看风景,世子看这高楼的风景是否别样美。” “各处都有不同的风景。” 二皇子的面色沉了沉。 齐云苍离开,一人说道:“二皇子为何不直接问,如此,世子怕是听不懂。” “他听不懂?哼,本皇子刚刚说了什么?” “也是,若是连这都听不懂,也没有跟着您的资格。不过这几年因为煞盟的缘故,西北边也没有大战事,都是二皇子的功劳啊。” “哼,只可惜这样的功劳在父皇眼里,就是与敌勾结。” 煞盟是匈国离安国最近的一个盟,二皇子给他们提供一定的钱财支持,他们就负责挡着其他盟骚扰安国,如是二皇子需要一些战功,他们就假装小打小闹,让二皇子的人胜利,所以这些年,谢家军在西北还是有战功的。 没错,是谢家军,取代了曾经的易家军镇守西北。二皇子是完全隐藏的,若是让成安帝知道连军队都成了二皇子的,那就是谋反了。 谢奎就是二皇子的人,谢家军这几年守着西北边的大门,立了不少功,所以上回成安帝怀疑荣安伯与匪患有勾结,也只是给他降了爵位。 谢奎自然很在意,总暗示二皇子要将爵位恢复。南镜的事,谢奎自作主张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