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弧度。
是冒牌货五条悟的锅，关她普普通通三级咒术师什么事啊。
——
高层逮着五条悟想要个为什么存在两个五条悟的解释，一开始五条悟语气还算可以的解释了两句。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奇怪咒术师或是诅咒师的术式吧，不过能力似乎并不持久。”
“前期打的游刃有余，后期划水要溜走。”
不过这群烂橘子不满意这种解释，非得他把人抓到眼前。
说什么有危险性的人要抓拿起来。
这比什么话都要令人笑掉大牙。
高层什么想法他能不知道？
不就是眼见着有能克制住他的人在，想要利用他抓起来然后为这群烂橘子所用吗？
真是令人感到不适，不管是‘他’还是这群烂橘子，不过能跟他痛快打一场的‘他’还是稍稍比只会恶心人的高层好一些，五条悟改了改心中的评价。
再见一次，必定处死‘他’。
……
东野空小口小口喝着五条悟给她带来的粥。
因为昨天才跟他打过一场，虽然用的不是她的身份，但是她依然充满阴暗的怀疑五条悟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这粥里面是不是下毒啦！！
下毒当然只是玩笑话，就算五条悟知道了背后搞鬼的人是她，她也能肯定五条悟绝对不屑于用这种腌臜手段取一个人的性命。
五条悟像个普通探病的好老师一般坐在她床旁边的椅子，给她削苹果，“那只咒灵是什么时候粘上的，东野还有印象吗？”因为那只咒灵汲取过多东野空的血液，与东野空产生了一些羁绊，花费了一些心思才得以祓除。
而这个咒灵因为是未登记咒力，所以进入高专结界内会发出警报。
它给那个先进入高专的特级咒灵做了掩护，说不定也给那个‘他’做了掩护。
五条悟削好苹果之后递给她半个，另外半个在他嘴里。
因为没有出任务，他带着墨镜，整个人显出几分轻松。
东野空无视五条悟懒洋洋翘着的二郎腿，思考道，“大概是和那个诅咒师打斗的时候，一开始只是感觉血液流失比平常多，没有注意到有咒灵正在汲取我的血液成长。”
她是真没想到真人给的咒灵玩偶是这个作用，他只叫她涂抹血液，可没说过这咒灵会源源不断汲取她血液啊。
真人还是留了一手想要她的命啊，虽然束缚之下他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她，但是搞些小动作完全不在话下。
五条悟抬起手轻巧的摘下墨镜，忽的靠近东野空，深邃的蓝眸看进她的深棕眼瞳，似乎把她探究完全。
“东野，你的实力不止如此吧？”他意有所指的道。
他，察觉什么了？
首先肯定不是冒牌五条悟的事，不然他反应不会那么平淡。
她记得之前五条悟也是意有所指的说过帮她隐瞒了秘密的事。
是那些术式。
他看出来她没有用尽全力对付里梅了。
东野空低着头，手里拿着半片苹果，它的边缘已经开始被空气氧化。
她道：“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它们。对我来说，灵活运用它们很难。”
从五条悟的视角看到少女微垂的脑袋，散乱的头发，她不安的咬着唇瓣，身体有点紧绷，似乎在怪自己过于无能。
“既然如此，老师会让你深刻领悟它的。”五条悟站起身，把她手里氧化水果的边缘拿走再次削去，然后塞进嘴里，脸上洋溢着莫名的笑容，“这两天养伤，然后五条老师接下来手把手教你如何掌握自身术式，快速晋级二级咒术师——”
东野空眨眨眼：“……”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必须得跳进去。
——
“两个五条悟？！”温泉中养伤的漏瑚差点跳了起来。
在银座时，五条悟赶着回高专，发动术式并不在意它们有没有被祓除，而它们吃下东野空给的糖丸在五条悟开大招的瞬间就溜了，虽然还是被波及到了。
真人随意的摆摆手：“镇定镇定，一个是真一个是假啦。”他气息有点变弱，毕竟那两个五条悟打斗的时候会顾及高专人，但可没有顾及他这个咒灵啊。
幸好那两人都没有祓除他的打算，他才得以逃出生天。
不过……
总觉得第一个五条悟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竟然在有危险的时候还会顺便把他甩开，就好像是不论是谁，‘他’都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像个遵守秩序和法规的人。
羂索面上还是带着笑，但是却是冰冷透彻，能出来心情绝对不好那种。
“两次行动，都失败。”
该说是这群咒灵没用呢，还是说他们倒霉呢？
不过有一样事情令他很在意……